了意外,这一桩桩一件件,莫非就是巧合,总是得过且过,修远,你太让阿姐失望了” 杨清照第一次对杨修远说出这种话,有不吐不快的嫌疑在内,但更多的还是想要自己这个弟弟紧张起来。 “阿姐,我....” 杨修远面露羞愧之色,不知如何接话,他是个明白人,但喜欢装糊涂,长此以往看上去和普通人并无异样,他的阿姐对他这种态度,虽然是为了他好,但其实也是无奈自己是个女儿身,这和当爹的寄托希望在自己儿子身上差不多。 杨修远没有憋出话来,杨清照也不强求,她何尝不是习惯了自己弟弟的这种性格,心中落寞,她开口继续道:“江渊的事情已经派人送到云溪菀了,结果如何还要等那紫衣少女出力,能不能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全靠运气了,还有,就是那醉酒少年的身份,太爷当初说的话,你还记不记得?” “嗯,他似乎就是太爷口中的杀国祚运之人” 杨修远想起来陈安邦就有不解在心中,他认为自己的观人之术还凑合,这天天喊他杨兄的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帝王之气,至于对那龙椅至尊的憧憬程度,也是一般的很。 “没错,魂丘这个地方从未出过潜龙,也该转转运了,江渊离奇失踪,或许和陈安邦的关系也不小,在杨家之时,那个你不喜欢的老头可还记得?”杨清照每每想起这人就打心底生出一抹敬佩和恐惧,佩服其本事遮天,恐惧其推演布局之可怕。 ------ 江渊醒了,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之内,而且鼻子异常瘙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才缓过来,被绑如同蚕蛹的江大世子有些无奈的坐在地上,他这种感觉就如同自己是一个稀罕物件,抓到了就能大富大贵一般,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身上传来的酸痛之感异常明显。 “造孽啊”江大世子仰天一叹,接着他就听到开门声,扭头看过去,一个五短汉子凶神恶煞地快步向他而来! “这位大哥,止步!止步!有话好说!” 江渊急忙出声,身子也往后蛄蛹了一些,前者对江渊的话充耳不闻,走到江渊身边,一手将其提了起来,“小子,不要大喊大叫,否则某不介意让你再晕上两天” 气势逼人的五短汉子冷语,江渊被拎在空中麻溜点头。 “识相,记住你说的话” 五短汉子松手扔下江渊,任其自由落地,仰面朝天极具羞辱感的江渊没忍住脾气:“你他娘的就不能轻点!本事子不要面子啊!” 五短汉子闻声回头,而后给了江渊一个冰冷的眼神,那意思似乎是再说若是敢叫,你就死定了,江渊一点不怂地迎上,五短汉子出声道:“下次,再留点面子”,说罢,汉子出了房间。 “这叫什么事儿啊,草!” 江渊啐了一口,生气而无奈,躺在地上的他身上都是绳动也动不了。 “算了,躺着也挺舒服” 楼下吃饭的周明皇刚刚结束吃饭,楼上汉子下里禀报之时,正巧是店小二来收拾桌子之时,是不是抬眼的许蓬莱心中有点想法,周明皇似乎也知道,所以一直面带笑意,而下楼的汉子也是迟迟不说话,气氛有些僵持。 “客官,我们酒楼的厨子今天婆娘生了,上午的饭菜供应不了,若是客官介意可以换家酒楼,若是不介意,小的上街道买些凉菜小酒给客官们当午饭如何?” 许蓬莱开口打破沉闷,周明皇闻之一笑:“那就劳烦这位小兄弟了”说着他还抱了抱拳。 “客气客气” 桌上的人都是心思玲珑之辈哪能听不出许蓬莱话里有话,而其本人也知道这些人一定不会走。 ------- 在云溪菀旁边撒泼打滚的汉子得偿所愿,云溪菀内只有一人姓杜,那就是福伯,孙思朴也是偶然知道的,否则的话他也会将面前的汉子当成是大骗子,倒是老吴这个八卦选手听说了确实有人姓杜之后很是迷惑,毕竟身为云溪菀消息最灵通的人,怎么能有他不知道的事儿?所以当他回去继续守值之时,旁边的大根絮絮叨叨没完没了问的时候,他是一点耐心都没有,甚至指着大根破口大骂:“问问问!问你老娘个头啊!” “老吴,你皮痒了不是?”大根也是个狠人,不但怼了碎嘴子贼厉害的老吴还踹了其两脚,这让老吴更加郁闷。 “娘的就会欺负我不成!”三十好几的大汉还跟个娃娃似的生闷气,如果说大根是属于嘴贱手上还有功夫的,那么老吴就是单纯的嘴贱选手,打不过,还爱说的那种。蹲在云溪菀的板桥之前,一颗颗石子儿被他郁闷地扔进水里,过了好大会老吴忽然起身:“对啊,虽然我才刚知道,但是院子里的人不知道啊,哈哈哈” 自言自语的老吴似乎又想到了自己被众人围在中间众星捧月的模样,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大根看傻子一般的瞅着老吴,嘴里叹了一口气:“真他娘的晦气!” ---- 孙思朴领着厨子进云溪菀,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有将士在旁边跟随着,谨小慎微,孙思朴顶着黑眼圈来到了福伯的住处,旁边的厨子抬头瞧了一眼这古色古香的厢房,心中立马联想到了自己追随的那位将军,自顾自地撇了撇嘴,他有点感慨“别人”的生活。 “福伯,有人找您” 坐着晒太阳的福伯现在挪到了屋子里面,想来是江渊上次那句“晒多了不好”被这位瞎子老人听进了心中。 “小家伙,谁来找我这老头子,该不会是又想老头跟你讲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吧,我可先说好,这次听完可就真没喽”凳子上的福伯缓缓坐起身来,一头花白头发更加扎眼,不知怎么的,孙思朴忽然皱起了眉头。 “福伯,真有人找您呢,我不认识,他说他是许家人”孙思朴的表情没人瞧见。 “许家人?”福伯忽然站了起来,而后面对门口道:“你家大人是谁,许瀛洲,还是许昆仑?” “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