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睡了多久了?”韩薇突然惊醒,看到楚叶站在面前,不禁吃了一惊。 “没有很久吧,”楚叶道,“我从出门到回来,总共也就半个小时,哪怕你从我出门开始睡,到现在也不过睡了半小时而已。” “我手里还有一份文件没看,今晚就要给合作方回复。”韩薇打了个呵欠,抬头看了一眼吊瓶,又翻开文件忙碌起来。 不过她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哪怕是铁人也扛不住,没过一会儿眼皮又开始打架了。 “试一试我的药丸吧,提神醒脑,药效很强劲。”楚叶打开药盒,从里面拿出一颗蓝色药丸,递给韩薇。 韩薇打量着蓝色药丸,好奇地眨了眨眼睛:“这药丸,你是怎么搞来的?” “管那么多干嘛,反正没毒,”楚叶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察到韩薇的目光有些异样,不禁眉头一皱无奈道,“喂,薇姐,你该不会以为这是魅药吧?” 韩薇眯起眸子,笑吟吟道:“万一是呢?我怎么觉得你小子不怀好意呢?” 楚叶无奈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来吧,我吃,哪怕这是不正经的药,我也愿意,你要是有色心没色胆,那可就便宜了别人。”韩薇故意挑衅地一扬嘴角,然后将药丸吞了下去。 下一瞬,韩薇目光中忽然闪过一丝诧异,随着药丸在体内消化,一股清凉的感觉蔓延开来,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仿佛刚冲了个热水澡,实在是太舒爽了! “你这药丸好厉害啊,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该不会是什么兴奋剂吧?”韩薇好奇地看着楚叶,她被这药丸的效果给惊到了,刚吃下去就有反应了,说不定真的是什么兴奋剂之类的药。 “不会的,这是用一种比较珍贵的材料,制作的药丸,没有副作用。”楚叶笑了笑,“只要不是天天吃,就对人体没害。” “哈哈,早知道你有这么好的宝贝,我就提前跟你要了。” 韩薇把一盒药全都收了起来,正好吊瓶也打完了,就让护士帮忙拔掉针,起身伸了个懒腰,“我的吊瓶打完了,咱们一起回酒店吧。” “嗯。”楚叶笑道,“我跟一个老前辈学过医术,有什么头疼脑热,月经不调都可以找我。” “呸!”韩薇红着脸一笑,“你怎么知道我月经不调?” “不会吧,刚才我是瞎说的……” 楚叶双手一摊,接着道:“要不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帮你看看?” “你个死不正经的!”韩薇马上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冲着楚叶挥了挥拳头。 “哈哈, 我刚才开玩笑的,我现在就回酒店,你可别打人呀,哈哈。”楚叶见韩薇真的恼火了,于是笑着打了个哈哈,这才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只见几名护工推着担架,急匆匆地往大厅里跑,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穿军装的人物,场面乱做一团。 “麻烦让一让!”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边吆喝一边跑,急得满头大汗。 楚叶匆匆看了一眼,担架上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脸色苍白,戴着呼吸机,似乎情况很危急。 “这是谁啊?”韩薇忍不住问道。 “看他的身份,应该是军区某个大佬,不然不会惊动这么多人。”楚叶淡淡说了一句,接着便好奇地跟了过去。 此时抢救室内。 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忙成了一锅粥。 病床上,老者眉头紧闭,浑身都是汗水,脸色苍白,身上布满了各种仪器管子,情况不容乐观。 一个个头发花白的专家,忙着给老者做各种检查,又是测瞳孔,又是做CT,忙得团团转。 抢救室外的大厅上,几个医生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院长,李老估计撑不过今晚了,我们能做的努力都已经做了,真的再无办法了啊!” “放屁,李老可不是一般人,他立下那么多军功, 这次因为他的病,连上面都惊动了,要是死在我们医院,我们是要被追责的!” 几个专家讨论了半天,争论声越来越大,惊动了不少人。 “你们几个别吵了!谁来告诉我,我爷爷现在病情究竟怎么样了!”刚才那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此刻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摔,气愤地走过来质问道。 几个专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回答,无奈之下,院长只好硬着头皮应付道:“李韶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李老身体本来就不好,我们……” 李韶怒了:“一周前,我爷爷来你们这看病,当时不是说他只是个小感冒吗?为什么现在却进了抢救室?我爷爷出了问题,你们谁来负责?” “你们能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李韶气得炸毛了,这些狗屁专家,一周前给老爷子做检查,拍着胸膛说老爷子只是小感冒,没什么大碍,结果没过几天就出事了,直接昏迷跌倒在院子里,要不是被人及时发现送医,恐怕现在已经光荣了! 直到现在,转了两家医院,李老的病情仍旧没有丝毫起色,反而越来越严重,只能靠输液勉强维持生命。 “这个……您爷爷的病,真的只是个小感冒啊,我们已经尽力了。”院长急得都快哭了,李 老这个病,他们反复做了好几次检查,但查来查去都是感冒,各种医疗方案都试过了,然而用在李老身上,却根本没有半点效果。 这下,所有人都不出声了。 看来李老的病,真的没办法了。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神经矍铄的中年医生走了过来,来人正是有着华夏狂医之称的狂医郑清河。 郑清河和其他医生不同,他是正儿八经的中医世家,据说郑家祖上十几代,都是宫廷御医,古代流传的很多宫廷药方,都是由郑家祖上编撰写成的。 而郑清河作为当代中医大师,名气极大,找他看病的多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