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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欲绝(2 / 3)

处于和叶灿阳一样的境地。

“爱究竟是什么啊?明明是我先喜欢她的,为什么最后牵起她的手的人却不是我?”叶灿阳没有看韩钰彤,只是低着头自说自话。

韩钰彤看着叶灿阳痛苦的模样心里也是一阵心酸,她看到叶灿阳痛苦自己也跟着痛苦。“叶灿阳,其实爱这个东西很难说得清。有人说它是温柔的守护,有人说它是霸道的占有,还有人说它是一种执念。但是,在我看来,这些都不是。爱,就是看着对方幸福便足够了。现在表姐和舜卿哥在一起很幸福,我们应该祝福他们,盼着他们好,只要他们过得好我们就应该替他们高兴不是吗?”韩钰彤在叶灿阳身边细声慢语道。

韩钰彤见叶灿阳听了她的话没有回应,于是又道:“有人为了爱的人放手成全,有人为了爱的人用尽手段,其实我觉得爱情就像是一个盲盒,有可能打开后会是幸福,也有可能与此相反,是失望。只有真心相爱的两个人走到一起才是最好的结局。所以,与其单恋神伤,还不如给对方多一些祝福呢!虽然这样会很痛苦,但是不至于到最后连友谊也失去呀!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真的很爱你,从第一次见你起我就爱上了你,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想要得到你的爱,因为我知道爱不能太自私,更不能太过奢望。如今我和失散多年的妈妈相认了,而且还收获了你们的友情,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当韩钰彤说道她爱叶灿阳的时候叶灿阳不敢相信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紧接着又把头转了过去。“爱真是个复杂的东西!可是你知道吗?我现在不但失去了对她的爱,就连和她的友情都失去了,我没有资格和她谈任何感情,甚至都没有脸再见她了。”叶灿阳仍然低着头道。

韩钰彤听了叶灿阳的话不解的看着他,她以为叶灿阳似乎陷进了自己编织的网里,被那层网紧紧地缠绕着。

“我现在觉得自己好脏好脏,身上流着那个人肮脏的血,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再说爱她?还有什么资格谈感情?我活的就是一个笑话,不知道有多可笑,我竟然是她仇人的儿子。我的父亲竟然是那个无耻之人,哈哈哈......”叶灿阳说着大笑起来,整个房间内充满了回声。

韩钰彤彻底被叶灿阳的话给搞懵了,她越听越糊涂。“你说什么?你不是干爸的孩子吗?难道......”

“没错,你没有听错,我是叶瑞雪的儿子。他无耻的占有了干妈,他还有可能是害死星仪父母的凶手之一,他竟然是我的亲生父亲。你知道吗?在我知道这件事后,我当时就想了结了自己,我害怕见到星仪,害怕见到干爸,害怕见到你们所有人。但是,我又没有自杀的勇气。我一直没有勇气对她说我爱她,现在更没有资格说出这句话了。最让我害怕的是,当你们来给我祭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我。我于她而言只能是仇人的儿子,而不是死去的情人或朋友,对于你们来说我只是个曾经出现在你们生命中的一个人而已!”叶灿阳的这段话说的很悲凉,泪水也不停地流出。

韩钰彤被叶灿阳的话惊到了,她不知道叶灿阳为什么会这样说,她更不能问为什么。只能看着痛苦不堪的叶灿阳,陪着他在一旁落泪。韩钰彤虽然不知道叶灿阳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她基本上可以理解叶灿阳此刻的心情,因为韩钰彤曾经也有过认贼作父的经历,她能体会这份痛苦。不管是谁遇到这种事也都是很难承受的,它会压得让人喘不动气,甚至窒息。而在感同身受的同时,韩钰彤也在叹息,她认为自己无论怎么做今生可能都无法走进叶灿阳的心里了。

在一阵痛苦过后,叶灿阳拿起茶几上的酒瓶又猛灌了几口,“啊?你不能再喝了!”韩钰彤看到后马上过去抢夺酒瓶。

“别管我,让我喝!星星,让我喝!”叶灿阳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乔星忆那张美丽的脸庞,他现在的神经已经错乱了,他使劲的想摆脱但又无法摆脱那种爱的渴望,那该死的爱一直紧紧地缠着他,让他无法自拔,甚至不能呼吸。

看着叶灿阳痛苦的样子,韩钰彤越发心疼,她主动抱住了叶灿阳,“灿阳,灿阳,请你不要再为难自己了!”韩钰彤心如刀绞,她心爱的男人就在面前,虽然他喊的是别人的名字,但是自己依然为他心疼,她能体会这种痛,因为这种痛现在也在她的胸口灼烧。

正在韩钰彤抱着叶灿阳陷入痛苦之时,叶灿阳的一个动作把韩钰彤整了个措手不及,叶灿阳突然转身抱住了韩钰彤,不由分说,吻住了韩钰彤的性感红唇,韩钰彤被叶灿阳突如其来的举动先是吓了一跳,在稍微挣扎过后韩钰彤便接受了叶灿阳的索吻。俗话说“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在酒精的催化下人往往会失去理智,而此时的叶灿阳就是如此。一阵激情的热吻之后叶灿阳彻底陷入了疯狂,男人的野性彻底爆发了出了,韩钰彤也在半推半就之下从少女变成了女人。

叶灿阳是在几天前刚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叶瑞雪的,那天叶灿阳收到叶瑞年的信息——灿阳,我有事找你,有时间来我这儿一趟,很急,随时等候。

叶灿阳收到叶瑞年的信息后感到非常纳闷,虽然这个三叔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平时也会时不时地和自己联系一下,却从来没有要求自己去他那里过。所以叶灿阳只是把三叔平时的问候当作亲情的关心,更或者是因为干爹叶瑞丰的这层关系,叶灿阳从来没有认为三叔叶瑞年会对他特除关照。当然,这种感觉还是出于他对叶瑞年的看法,在叶灿阳看来,大伯叶瑞雪、三叔叶瑞年都很阴,且不说他们在做什么勾当,就是他们的为人都是让人无法苟同的。

在叶灿阳收到信息并思考叶瑞年的用意之时,叶瑞年的办公室里正坐着一位貌美的中年妇女,只见她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秀发披于双肩,白色的披肩遮掩着小露的香肩,坐姿端庄,委婉大方,一看此女便知年轻时绝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即便是现在也是风韵犹存,不失天香国色。

女人像是在嘤嘤哭泣,眼圈红润,双眼噙泪。轻启红唇细语道:“年爷,就请您让我见一见灿阳吧!这么多年我一切都听您的,就算没有功劳,但我也没有给您惹什么篓子,您交代的事我每一件都是尽心尽力的去做,就是您通过酒吧销货我也是做的稳稳妥妥,没有出现过任何纰漏。二十几年过去了,您一次都没有让我见过灿阳,我真的非常想他。您是知道的,我活着唯一的念想就是灿阳,如果没有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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