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雨点瞬间纷至踏来,雨水接着打在叶瑞年的脸上,保镖马上把伞举过他的头顶,而叶瑞年却一手甩开头顶的伞,“不用,这是大自然的馈赠,我们要好好享受!”叶瑞年任由雨水随意践踏,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模样,反而一脸享受。
站的笔直的叶瑞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才叫天公作美呢!知道今天有贵客临门,连老天都在给我祝贺呢!哈哈哈......”叶瑞年大笑过后突然又收起笑意瞪大了眼睛一脸凶狠,“快,开大门,请贵客进门!”
不多时,叶瑞丰独自一个人打着伞走了进来,“二哥您终于还是来了,我以为今天这天气二哥会取消约会呢!”叶瑞年说着直接走进了雨里,很热情的向叶瑞丰迎了过去。
“三弟相邀我怎么能不来?怎么也不打个伞,这样会生病的!”叶瑞丰笑着道。
“病在心里,不在体外。今天就是让二哥来为我看病的!”叶瑞年虚伪寒暄道。
“哦?三弟有病在身?”叶瑞丰也和叶瑞年打起哈哈来。
“有病,有病,只有二哥可解!快请进,咱们里面聊!”叶瑞年拉着叶瑞丰的衣袖就往屋里领。
“哦?我可以给三弟看病吗?我又不是大夫!”叶瑞丰的话里带有打趣的意味。
“我这病非二哥不能解。快坐下说吧!”叶瑞年招呼叶瑞丰坐下。“你他娘还站在这里干嘛,还不赶快给二爷倒茶,没有眼力劲的东西!”接着叶瑞年便对着一直站在一旁的保镖大声说道。
叶瑞年的话是人都能听得出这是冲着谁来的,当然叶瑞丰更是心如明镜。“这是骂给我听呢!看来今天这顿鸿门宴我是吃上了!”叶瑞丰心道。
“二哥不要介意,这些下人就是这样,‘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叶瑞年马上又一脸笑意着对叶瑞丰道。
“何必难为他们呢!”叶瑞丰回道。
“哈哈哈,二哥说的是。二哥这些年一点都没有变,还是总能为别人着想。哦对了,瑾儿她还好吗?”叶瑞年正说着恭维的话,突然话锋一转问起了瑾儿的情况。
不得不说叶瑞年这人心思狡诈,他是想在叶瑞丰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打他个措手不及。这招对别人可能管用,但是对叶瑞丰来说毫无作用。叶瑞丰是干嘛的?他之前可是警察出身,心思缜密是不用说的。
“瑾儿?瑾儿不是和你一块出国了吗?我一直都联系不上她,还想趁这次来问问你呢!”叶瑞丰一脸无辜且期待的看着叶瑞年,等待着他的回答。
叶瑞年没有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却被叶瑞丰将了一军,马上自嘲道:“哈哈哈,是了,回国后我便让瑾儿去办别的事了,这几天事情缠身我却把瑾儿的事给忘了。哈哈哈,瞧我这脑子,还请大哥不要介意。”
“没什么,只要她没事就好!不知三弟今天找我来所为何事?大下雨天还整这么大阵仗!”叶瑞丰何其老练,一语带过,并直接提到正题。
“既然二哥见问,我也就守着明人不说暗话了。”
“三弟请说!”
“二哥非要把小弟赶尽杀绝吗?”
“三弟,此话从何说起呀?我们是亲兄弟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二哥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我都是明白人,二哥很有心计,但是小弟我也不是傻子!”
“哈哈,我一直认为三弟非常聪明!”
“二哥好手段,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拉拢雷老虎身边的人把雷老虎给办了,然后又找到了大哥贩毒的证据,直接把大哥也给送了进去。二哥真是正直呀!是想大义灭亲吗?接下来是不是就轮到我了?”叶瑞年的话火药味十足,但是语气没有变。
“三弟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哪有那能耐?”叶瑞丰波澜不惊。
“呵,二哥就不要再掩饰了。你让警察把瑾儿带走不是很明显吗?你是怕我拿她来威胁你吧?这些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为何二哥还要针对我呢?想当初老爷子把叶氏交给你我也没有说什么,这些年我也没有麻烦二哥你吧?可是你为什么就是和我过不去呢?为什么就是抓着我不放?”叶瑞年看着叶瑞丰像是在质问,语气依然平和,但是情绪已经有了些小波动了。
“三弟说这话就没有道理了,你说的这些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瑾儿被抓?你刚才不是还说是你让她去办事情了吗?至于当时老爷子把叶氏交给我管理我是一百个不愿意的,这事你是清楚的。而且,当时我不是也征求过你的意见吗?要把叶氏交给你,可是你不愿意接不是吗?”叶瑞丰没有理会叶瑞年的情绪波动,仍然继续不紧不慢的说着。
“是我他娘的不愿意接吗?你们压根就没有瞧得上我。行了,这事先不说,我今天就是想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罢手?”叶瑞年彻底装不下去了,他已经无法再忍了。在城府和心理素质方面叶瑞年怎么可以和叶瑞丰相比?
“三弟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我从来就没有瞧不起你过。你看看你这么多年做的多好,全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市明星企业。这哪一项是我可以相比的?至于你前面说的什么找老大的证据,办雷老虎我真的一无所知。”叶瑞丰不愧是沉着冷静之人,而且言语之间滴水不漏。
“行了,我知道二哥心思缜密,做事情天衣无缝。但是,你不要忘了,只要是人做的事情都会有遗漏,多少都会留下点蛛丝马迹。你以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无懈可击吗?当然不是。你收留了乔家的两个崽子,又让乔星仪冒充韩钰彤特意接近大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知道叶舜卿是你和谷桡野合生的孩子后便恼羞成怒了,你针对大哥难道不是因为他糟蹋了你的女人吗?你是在报复!”叶瑞年眼睛盯着叶瑞丰道。
“够了,你不配提谷桡的名字,你们做出禽兽不如的事还有脸在我面前说吗?”叶瑞丰听到叶瑞年提到谷桡那件事也坐不住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谷桡就是叶瑞丰的底线。
“哈哈哈,二哥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至于让你如此大动肝火吗?只要我们兄弟同心,二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小弟都能给你弄来。”叶瑞年见叶瑞丰终于忍不住了,反而得意起来。
“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