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问秦慕修,“叔怎么看着不太高兴?他是不是不想做这个生意啊?” 秦慕修笑着刮刮她的鼻尖,“叔不是不高兴,是太高兴。” “啊?那我怎么看着他都快哭了?” “之前教过你一个词儿,叫喜极而泣,记得吗?” 这么一说,赵锦儿就懂了,“我叔是太高了,高兴得都快哭了?” “可以这么理解吧。” 秦慕修心知赵正的情绪肯定不止高兴这么简单。 那湿.润的眼眶,还饱含着这些年对赵锦儿疏于照顾的愧疚,但这话,不好跟自家这傻媳妇说,就让她这么开开心心的,就好。 “对了,相公,有个事儿我想问你。” “何事?” “你怎么知道房东大叔的未来儿媳妇是城里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