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云摇摇头,“办好了,你爹这会儿,应该已经没了。诗诗啊,我这心扑通扑通的,总感觉要出事。” 章诗诗漫不经心道,“呸呸呸,别乌鸦嘴!你又不是去投毒,不过是去送点饭菜,他死了,也是他自己命短,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仵作就是把他切成八块,也不会发现问题的。” 秦二云坐在床边,默默流了两行泪。 “我问你爹了,他说衙门给他上了大刑,但他没供出咱们娘俩。我心里不是滋味啊!” 章诗诗冷冰冰的觑她一眼,“现在没供出,不代表将来就不会供!再大的刑,能比砍头可怕?死他一个,保我们四个,他死得值!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们的,肯定会保佑我们平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