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赵锦儿出声阻拦,“你们就是想要钱财对不对?” 男子点头,“不错,不过钱财我要,你们两个我也要。” 江恒身法利落,虚晃一招,便赶来赵锦儿她们面前。 “碍眼。”男子挥着剑,毫不留情。 赵锦儿四下看了看,想着脱身之法,这些马匪实在难以对付,仅靠江恒一人万万不行。 禾苗被捆在马背上,嘴里塞了破布,呜咽个不停,不断的挣扎。 “锦儿,骑马快跑。”杨蕙兰见他们的马在一旁,推了推她。 “蕙兰姐,要走一起走。”赵锦儿不愿舍下他们。 “你先回去通风报信,再回来救我们,你腿脚利落,能跑一个是一个。”杨蕙兰催促道。 赵锦儿见眼前的局势对他们大为不利,若是再犹豫下去,只怕一个都走不掉。 “蕙兰姐,你保护好自己,等我。”赵锦儿快步朝着马跑去,拽着缰绳,费力地上了马,心里发怵的厉害。 “驾。”赵锦儿双腿一夹马腹,马匹一阵嘶鸣,高高扬起前蹄。 赵锦儿心里一紧,直接被马尥蹶子甩了下。 赵锦儿摔得浑身疼痛难耐,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 “锦儿。”杨蕙兰大惊失色,一瘸一拐地朝着她跑去。 “敢骑我的马,嫌自己命长了。”男子瞥了赵锦儿一眼,低咒一声。 江恒与四人周旋,心里担忧赵锦儿,分神之际,被剑划破了手臂。 江恒握着剑的手骤然收紧,下手迅猛,招式凌厉。 杨蕙兰蹲下身子,将赵锦儿扶了起来,“锦儿,你怎么样?” 赵锦儿望着她,唇瓣一张一合,话还没有说出口,便晕了过去。 “锦儿,你醒醒。”杨蕙兰忧心如焚,急切地唤她。 江恒回眸看了一眼,手下愈发不留情。 禾苗也跟着着急,却又帮不上任何忙。 很快,江恒就将四个人解决,脚踩在为首的满心身上,剑尖直指,“你武功不错,为何干这种劫财的勾当?” “劫富济贫,有何不可?输了就是输了。”男子咧嘴一笑,丝毫没有慌张。 “我今日可以饶你一命,我奉劝你走正途,莫要白白浪费你这身功夫。”江恒收回剑,好言相劝。 “走正途?当兵啊?有什么好的,军法约束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男子坐了起来。 “你还是赶紧看看那个小娘子,免得死了可惜。”男子说罢利落地起身,吹了口哨,马迅速跑到他面前,他一跃而上,扬长而去。 江恒将禾苗身上的绳子解开,便没有管她。快步到赵锦儿面前,“夫人如何了?” “我们要尽快赶回去。”杨蕙兰焦急地说道。 江恒四下看了一眼,这里荒无人烟,只有三匹马,一辆倾倒的马车。 江恒走到马车前看了看,还好损坏并不严重。 江恒利用三匹马,将马车拉起来,又套上两匹马,用以赶路。 “杨娘子,快将夫人扶上马车,马车还能用。” 禾苗与杨蕙兰将赵锦儿扶起,江恒帮忙扶上马车,随即扬长而去,回往京都。 杨蕙兰怀抱着赵锦儿,顾不得自己的脚伤,愧疚万分,“锦儿,你一定要没事,都怪我不应该来宝华寺的。” “驾。”江恒赶着马车,一刻不停歇。 很快,就赶回京都,径直去了医堂。 禾苗扶着杨蕙兰下来,紧接着招呼医堂的人来帮忙,将赵锦儿扶了下来。 花镰等人瞧见赵锦儿的模样,一阵心惊肉跳,“这是怎么了?” 此刻赵锦儿一身灰尘,脸上带有鲜血,看起来很是严重。 “锦儿在马车里撞了头,之后又从马上摔下来,直接就晕过去了。”杨蕙兰言简意赅地说着赵锦儿的情况。 花镰立即查看赵锦儿的伤势,为其把脉。 医堂的几位大夫都围了过来,静待的花镰的诊断结果。 杨蕙兰站不住,禾苗扶着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诸位大夫,谁给杨娘子看一下伤势?”禾苗出声问。 汤大夫上前查看她的伤势。 “我就是这个脚不敢动,也不敢吃力,劳烦了。”杨蕙兰指着自己的左脚说道。 江恒将她们送到医馆,便前去禀报秦慕修。 正在宫里与慕懿下棋的秦慕修,听到宫人来禀。 “太子殿下,秦太傅,赵娘子出事了。” “什么?”秦慕修执棋的手一顿,将棋子一丢猛地站起身来,“太子,臣要回去看看。” “本宫同你一起去。”慕懿欲要同他一起去看赵锦儿。 “臣尚且不知是何情况,太子还是待在宫里稳妥一些,待臣弄清楚,您再去府上也不迟。”宫里尚有外人,秦慕修便守着礼数。 “也好。”慕懿点了点头。 秦慕修匆匆离开,刚一出宫门就见到江恒正在等他。 “我没有保护好小夫人,让小夫人受伤了。”江恒愧疚地说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边走边说。”秦慕修与江恒赶去医堂。 江恒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知。 “京郊怎么会有马匪?他们只想劫财?”秦慕修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确实想劫财,还想掳走夫人和杨娘子,连禾苗都不放过。”江恒回答道。 秦慕修暗暗思索,在天子脚下堂而皇之的劫财掳人,这马匪若无人指使,未免太胆大包天了。 此刻医堂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