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彬出事,都来不及问他到底怎么了,就急匆匆地赶往他卧房。 “你慢点,别摔了。”蒲父在后面不放心地叮嘱。 蒲母心系蒲兰彬,充耳不闻。 蒲母刚一入内,就见到蒲兰彬被抬到榻上,身上的衣裳带着潮气,到处都皱皱巴巴,还沾染了血迹。 蒲兰彬受伤的手没有擦拭,此刻血已经干涸在手上,伤口露在外。 “这……”蒲母见此情况,心里蓦然一沉,担忧不已,“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赶快去请大夫啊,都愣着干什么?”蒲母见下人站在一旁,没好气地斥责。 “夫人,已经有人去请大夫了,您莫要着急。” “说得混账话,这是我儿子,我能不着急吗?”蒲母忧心如焚,拖着蒲兰彬受伤的手,心疼的红了眼眶,“儿啊,你为何这般作践自己?这好端端的手,都血肉模糊了,这得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