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族陨落,世间只剩下人、妖、魔三族。
妖魔两族实力强大,在人世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人族濒临灭绝之际,开国帝王—姜临柚首先觉醒精神力。
在妖魔两族的压迫下,带领觉醒的女子收复土地,迅速成长,自此人、妖、魔三族得到暂时的和平。
开国帝王是夫子最欣赏、最喜欢的存在。
所以,夫子在课上经常用开国帝王的事迹来举例。
“五皇女,你站起来!”
在课上低头睡觉她也就忍了,但是拿着枕头明目张胆的睡觉是不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看着夫子的脸色越来越黑,姜云衍身旁的女子连忙用手肘撞击她。
姜云衍打着哈欠,半眯着眼,懒洋洋的站起身来。
“抱歉,夫子,昨日折腾太久了。”
从一个浪迹草丛中的风流、纨绔的五皇女嘴里说出来的话,很难让人不想歪。
一时间,课堂中欢呼声中夹杂口哨声响了起来。
“安静下来。”夫子走到上方,将手中的书卷放了下来。
“我要告诉各位学子一件事,以后你们的夫子便是新上任的太傅。”
同学甲震惊的瞪大双眸:“我记得新上任的太傅是男子,既然是男子怎么可以担任我们的夫子。”
男夫子?有些意思。
姜云衍垂下眼眸,浅浅的笑了一声,在众人的目光微微晃手:“新来的夫子长的可好看?”
夫子抽了抽嘴角,她就知道,五皇女嘴里绝对没有什么好话。
“明日便知道了。”夫子拿起书本快速的离开,她才懒得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旁绿色衣裳的傅清璃连忙走了过来,朝着姜云衍鼓掌,一脸的钦佩。
“延延,要不怎么说你是京城纨绔子弟之首呢。一个字,勇啊!”
据父君说,衍同延,是生命的延续,所以她是在期待下出生的…
傅清璃快速的搂着她的肩膀,挑眉弄眼道:“听说宜合楼新来了清倌,长的那叫一个俊俏万分,去不去?”
姜云衍收回思绪,打了打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模样:“不去,困死了。”
“我还听说那清倌年满十七,额头上却没有花瓣。”
傅清璃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在姜云衍的耳边说道。
转动着眼睛,笑的眉眼弯弯,似乎打定了什么坏主意。
在盛国年满十六的男子吃了育子药,额头便会浮现红色的花瓣。
而年满十六未吃育子药的男子每年上交的税率在6%的基础上增加44%,并且不能让女子有身孕。
在严苛的律法之下,不吃育子药的男子终归在少数。
姜云衍眨了一下眼睛,右手撑起下巴,再次打了打哈欠:“想找个背锅的?”
傅清璃一听,心虚的露出一个的笑容,理不直气也壮的开口:“我这个月答应了阿母阿父绝不闯祸,所以只能委屈咱们延延啦。”
伸出手握成拳,轻轻的给她敲背。
姜云衍伸出纤长漂亮的左手,握成拳后慢悠悠地抬起食指在傅清璃的面前晃了晃,浅浅地笑着。
十几年的默契让傅清璃一下就知道什么意思,连忙紧紧握住她的手,脸上异常的悲痛:“亲爱的延延,就十天,不能多了。”
人生在世就要懂得知足常乐。
姜云衍笑着点头,眼底的倦意早已消失不见,微微挑眉:“走吧,小清璃。”
明亮的灯笼长串的挂在宜合楼的四周,微弱的黄色光芒增添着暧昧的气息。
一楼女女男男的靡靡之景映入眼帘,二楼文人雅客、三楼权贵之人,都有极好的隔音效果。
推开门,能清晰的看着一楼的场景,傅清璃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楼,而姜云衍在一旁笑眯眯的喝着小倌所递的酒。
“接下来是重头戏!拍卖新来的小倌,一千两起步!”
“咚”的一声,一楼迅速安静下来,龟公洪亮的声音从一楼传到三楼。
路人甲瞪大瞳孔,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一千两?钱龟公,你想钱想疯了?”
“就是,寻常清倌最高也就三十两,而头牌一般五百两起步。”
附和声在一楼此起彼伏,钱龟公连忙让人将头牌扶了出来,将他摁在舞台中央。
月白色薄薄的衬衣下的肌肤若隐若现,眼睛被红色的绸带遮盖,长发随意的披在身后,颇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延延!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完美!一看就很好超!”
傅清璃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的男子,眼睛亮的出奇。
姜云衍轻“嗯”了一声,毕竟她这多年的好友从小就喜欢冒出乱七八糟的词汇。
遣退了房间里的小倌,走到傅清璃的身旁坐了下来,随意的往下撇了一眼。
“安静安静,这次可不一样。”钱龟公拿出一片小小的木叶子,在众人面前晃了一下。
“这次,拍卖的是他这个人而不是初夜!”
叫价声在一楼到三楼之间不断的响起,傅清璃撑着下巴,叹了一口气:“算了,太贵了,不值当。”
“四千五百两一次!”
“四千五百两两次!”
“四千……”
“五千两。”
姜云衍站起身来,趴在三楼的围栏上,举了一下牌子,视线从下往上打量了一圈。
当然,没有人愿意和五皇女抢人。
虽然五皇女没权没势还菜鸡,但是与五皇女关系很好的三皇女在朝中有话语权。
钱龟公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分,泄愤般的敲打鼓:“五千两一次。”
“五千两两次。”
“五千两三次…恭喜五皇女成功拍下。”
姜云衍垂眸轻笑一下,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多谢诸位成人之美了~”
说完,转身回到自己的雅间,喝着来自殷勤的傅清璃的茶水,不紧不慢的说:“这人可碰不得。”
傅清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