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又说了几句日后一定会报答他的话。 张六听着不屑,不过想到上面关照的人确实有点门路,面子还是要给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了十张大团结, “行了,我就介么多,要不是看你可怜,我才不会管你,以后有货就报我羊城火车站张六的名字。” 离晚上8点还有一段时间。 张六走后,周青玥在海边找了个农家院子换了点吃的,又给一只跟在自己身边傻呵呵的周卫东弄了一碗水。 看着已经血迹斑驳的左手臂,周青玥心里一阵发酸,现在也没有时间去看医生换药了。 到了晚上, 周青玥面如死灰地在周卫东的搀扶下上了渔船,她没坐过船,不知道过海的渔船是什么样的,但眼下这四周都漏风的船只,让她莫名不安。 “同志?海上安全吗?” “走走走…要上就上,还问系么安全,你们介些人就是精贵……” 周青玥被后面的人推上船。 她没有选择的机会。 十月,虽然不是台风高发期,但海面上风依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