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刚才好一通劝解,其实是不愿殿内动手牵连罢了,实际上心里还不知道怎么在笑话他们许国公府! 笑就笑吧,这几天笑的人多了去了。 可像徐简这样看笑话看得这么津津有味、评头论足的,许国公还是不得其解。 直到出了宫门,一个念头泛上心田。 难道,轲儿出事,是徐简在其中插了一手? 他凭什么?! 真是衙门不当值、整日无所事事、闲出来的毛病? “再去一趟顺天府,”许国公叫来亲随交代着,“他们那么多衙役天天在街上转,那画像就没人看出来吗?” 衙门里,单慎听说许国公府又来人了,脸不由拉得老长。 “不止拿去西街一个个问,还来我们这儿问,”师爷抱怨着,“全京城这么多人口,我们凭什么能认出来?真找到了人,他儿子就没有跟男的女的在一张床上滚了吗?” 单慎听得脑袋嗡嗡。 想不到,还有再往里头添油加醋的? 不说在伯府外头跪着,下朝后又险些在金銮殿里动手,许国公府是真嫌不够腻是吧? 这一道大菜尝一口,不喝三碗茶都对不起自己的嘴巴! “让他们问,”单慎道,“问不出个子丑寅卯还搅得我们顺天府没法做事,我上折子骂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