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小多了,早定早了,也免得连累了你父亲。” 刘迅才回京不久,对前一阵子的事儿,他弄不清楚谁是谁。 偏偏只有朱家的案子,因着徐简在顺天府待了几天,父亲与他提过几句。 他知道朱家被褫了爵位,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但也就知道个这些,具体状况、牵扯了谁、因何而起,他统统不知。 一想到眼前这位对他指手画脚、咄咄逼人的顺天府尹与徐简一道处理过案子,兴许关系还不错,刘迅心底的不忿就升腾了起来。 “大人倒也不用这么好心好意地为我着想,”他闷声道,“我是我,徐简是徐简,看在徐简的面子上提醒我?没这个必要。” 单慎闻言一愣。 他只知道辅国公与刘大人关系不怎么样,现在一听,与这弟弟的关系也没好到哪里去。 也是。 这么个心里没数又想出风头的弟弟,谁会稀罕? 根本不是一路人。 “你想得有点多,”单慎道,“本官秉公办案,不至于看辅国公的面子。” 这话一出,刘迅反倒眉宇舒展、精神起来了。 哼! 不久前才一块办过案子的顺天府都不看徐简的面子。 徐简混得也不怎么样嘛! 这一次,单慎是跟不上刘迅的思路了,他转头以眼神询问师爷。 师爷努了努嘴,表示自己也看不懂。 单慎便问衙役:“书院的人还没到吗?” 这么个“缺心眼”,他审不来。 不多时,前头衙役来禀,说是三家书院的人都到了。 胡监院走在最前头,与单慎等人行了礼:“有一事要麻烦几位大人,得请官差小哥们走一趟,去水仙胡同带一个人。” 雅间里,听见状况的刘迅立刻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