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那三人,也解刘靖。 高帽给戴了,事情给抹了,表面看着皆大欢喜,可刘靖实在不欢喜。 刘靖不在乎那礼金厚不厚的,但他烦何缙拿这事儿当借口。 再说何缙都把他恭维上天去了,他再对徐简的婚事发表任何负面的意见,哪怕只有指甲盖那么一点儿…… 不就又成了“坦诚错误、嘴上说改又没改、还理直气壮的好脸皮子长辈”了吗? 越发显得他刘靖站不住脚。 偏偏,何缙的话从头到尾全是好话,刘靖想挑个不顺耳的词,都没挑出来。 刘靖在大案后头坐下,倒茶一口饮了。 茶水入口,已经凉透了,激得他牙痛不及。 刘靖放下茶盏,暗暗骂了声“晦气”。 没有再琢磨何缙,刘靖的思绪回到了“徐简与郡主”的婚事上。 猜到归猜到。 接受当然是无法接受! 圣上带徐简去慈宁宫,圣上让徐简去给诚意伯带话,那都是圣上一头热。 圣上能够一锤定音,可圣上会不顾皇太后的意愿? 皇太后又会不顾郡主的意愿? 徐简他何德何能,能让郡主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