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我前脚进来,都问我怎么口风这么紧,一点儿风声都没有露,”安逸伯哼了声,“圣上交代的事情,我能当大嘴巴? 议亲呢,万一没有成,八字配得不够圆满,最后定不下来,这种状况也不是没遇着过。 我到处宣扬了,那多不合适! 还好合出来就是天作之合,般配极了,我也不负圣上所托。” 安逸伯这么说,自是有人附和。 不过大伙儿心里都有数,圣上有意指的婚事,八字不会合不上。 安逸伯就是嘴严,才能得圣上信任。 帘子一掀,徐简从外头进来。 在一片道喜声中,他与诚意伯与安逸伯行了一礼。 安逸伯拍了拍徐简的肩膀,脸色黑里透红,满是喜气。 诚意伯低声与徐简说了几句,徐简认真听着,不时点头。 只看这场面,像极了年轻新郎官与他的两位父亲,很是和睦。 不少人这么看,也这么想,便不由自主地又转过头去,看向了真正的生身父亲。 刘大人儒雅英俊的面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就站在另一侧,显得与其他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