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是多了一个人也一样。
陀思和太宰隔着安琪拉对视,同步露出诡异莫测的细微笑容,在安琪拉看来简直像是在照镜子,左右对称。
中也他们也就罢了,这么久太宰也习惯了他们的存在,但对于这只突然冒出来的老鼠,他根本难以忍受。
与同类相斥是一样的道理,和平相处是不可能的事情。
安琪拉也想解决这个问题,她友好地建议:“干脆你们打一架吧,打死的算我的。”
柔弱的陀思和太宰:“……”
他们怎么可能做出打架这样粗俗不雅的事情呢?他们只会让人死得悄无声息。
安琪拉见状关上了灯,卧室陷入一片昏暗,鸢色眼睛与紫罗兰色眼睛互相厮杀的气势一滞。
安琪拉天蓝色的眼眸在微凉的夜色中明亮惑人,她笑吟吟道:“关上灯不就行了,只要你们不出声我就分辨不了你们。”
陀思和太宰:“……”
无言胜有声,他们好像听见了对方心肌梗塞的声音。
这是何等之渣的言论?
安琪拉感受到太宰幽怨得能把她灼烧出一个窟窿的目光:“小姐,我和这只老鼠就那么像吗?”
陀思半坐在安琪拉右侧,拢了拢自己胸口大敞的衣襟,热度自身体内部腾升,他的呼吸带着喘望过来,窗外的星辰璀璨融在他的眸光中,于是安琪拉在他眼中看见了光,也看见了自己。
莫名的,在陀思这样的目光下安琪拉把“当然啊”这句咽了下去。
“安琪拉小姐……”
这五个字像是带着分量十足的催|情|药,此时此刻安琪拉被侵袭着,拖拽着沉|沦。
就连对她的称呼都这样相似……
这样情况,若是爆发争斗那便是出局的一方,他们都没有那么不知好歹。
两个年轻少男的看向安琪拉的视线瞬间变得粘稠,如蜂蜜蜜汁粘连她裸露在外皮肤黏腻地缓慢流淌。
无害,却很热。
有温热的身躯从后方贴了上来,接着是软而无骨的手臂环住她,湿软的舌舔舐她的耳垂,连尾音都染上闷热发烫的yu|念:“小姐可以根据舌头来分辨我们。”
“……”
安琪拉真的很想破坏氛围说一句:“太宰你真的好骚。”
显然两人都十分了解她,首先是陀思吻了上来,他学习能力很强,亦或是有私下联系,照顾到了安琪拉的每个敏感点。
细细密密的,如潺潺春水敷贴她的唇舌,齿贝,上颚的每条纹路。
【她们只是在亲亲啊!亲亲!其她的什么也没干啊!呜呜呜哭了,审核大大让我过吧!】
有另一人滑腻软嫩的东西灵活的钻|入,安琪拉配合地往下坐了一点,蹭过他挺翘的鼻尖稍稍抚慰翻涌的yu|望,他精准地吮含某个位置,抬高些许,颇有技巧的用牙齿轻轻啃咬。
太宰能清楚的感受到安琪拉因他的动作带来的每一次反馈,腿部肌肤绷紧,体表温度身高,双腿夹紧,抓住他发丝的手指弯曲带颤。
上面下面烫人的舌尖绕着她打转,□□,各自的节奏与频率带来同样的快慰。
安琪拉感觉她被上下夹击了,扣住太宰与陀思脑袋的手掌加大了力度,两人都被闷得溢出几息模糊的气音。
晶莹的ye|体从两人的嘴边流淌下来,仿佛装满的蜜罐承受不住地盛出,混合他们的口水,滑过唇瓣的纹路,把那细细的唇纹湿得xing|感又下流。
……
大脑有些昏昏沉沉,两人交换了一轮,让她明显发现两个少男技巧与力度的不同,不过到了后面,理智与清醒流失在rou|欲的间隙,她开始分辨不清了。
对着太宰唤陀思,又对着陀思唤太宰。
他们与她的唇接吻,与她的身体接吻,与她的爱|yu接吻,或许是在发泄,亦或在献祭,向她倾倒自己的情感与不满。
只看我啊,只注视着我啊……安琪拉小姐……
……
两人太过卖力,可能是不服输地想打到对手,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安琪拉,弄得安琪拉十分无奈。
她取出一个环状物件在两人面前晃了晃:“用这个不就行了?”
“轮流用?”
太宰第一个鼓起脸抗议:“不要!别人用过的好脏啊!不要嘛!”
安琪拉看了一眼不争不抢的陀思,点点头:“好吧,那就是太宰专属的。”
太宰:“……”
他想拒绝还来得及吗?
……
陀思浑身乱七八糟,嘴角残留某种液体的犯罪痕迹,皮肤上遍布七横八错的血痕,狰狞的指印下喉结不正常滚动,湿黏的发丝乖顺地铺散在白皙的额角。
【他们两个只是打架了!互殴!打得特别凶!什么都没干啊!呜呜呜审核大大让我过吧,麻了】
太宰脖子拴着几圈绷带尾端拉长像狗链,视线击中在另一个部位,涨红发紫略显狰狞,环状物件锁在根部,浑身对比陀思意外的干爽,却只有脸部被人享|用过的痕迹。
两人看向安琪拉的眼神涣散,像是两个被过度使用的破布娃娃。
很可惜,比体力的话,两个人加起来都不是安琪拉的对手。
安琪拉支起上身掀开被褥像是让死者安息一般蒙住两人的面部,她的声音飘忽忽地从远方钻进他们的耳畔——
“晚安,陀思。”
“晚安,太宰。”
看着两人几乎下一秒就沉沉进入梦乡,安琪拉给自己的体贴温柔和端水能力点了个赞。
然后垂眸看了一眼脏乱不堪的床铺,她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她下床穿上拖鞋,打开卧室门拐弯来到中也的房门口,搭上门把手轻轻转动就打开了。
果然,刚刚到动静还是太大了,吵醒中也了吧,或许中也现在还没有睡着?
饭内很安静,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熟睡很久了。
安琪拉依旧我行我素,掀开被子就灵活得像只夜猫从床尾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