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生锈的小电扇转着它不太灵活的脑袋嘎吱嘎吱地响着,昏暗潮闷的屋子里,夏蝉正半蹲在地上打包着包裹,她奶白色的校服被汗水打湿打透,微显出她玲玲有致的好身体。
老板李卫坐在内屋中,眼睛的瞳孔突然放大,如饿狼般贪恋的目光,透过监控扫视着夏蝉,他的嘴角露出□□的坏笑,手掌不自觉地向下摸去。
“今天可是个好机会,那个母老虎回丈母娘家了!”
李卫兴奋地舔舔嘴唇,关掉监控视频,冲着手掌吐出一口唾沫星子,试图打理他凌乱的发型,他摇头晃脑地冲着镜子反复欣赏着自己,得意地吹着口哨打开房门,走到刘大妈身边,低声说道:“刘大妈,这几天这么辛苦,你可以早下班了。”
他必须要先打发走刘大妈,才好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在社会中摸排滚打这么多年的刘大妈十分疑惑地看着李卫不自然的假笑,又担心地遥看夏蝉忙碌的小身影,才开口问道:“那小蝉呢?她也可以早下班吗?”
李卫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刘大妈,让你下班就下班,别给脸不要脸!不听话,你明天也不用来上班了!”
刘大妈已经意识到:如果她走了,夏蝉说不定会出什么危险,可她的老伴瘫痪在床,她儿子正上大学,她这个岁数真不能丢掉这个工作。
“现在是法治社会,李卫不一定有这个胆子。”刘大妈努力劝说着自己,犹犹豫豫地走出快递中转站,回头看了好几眼,最终离开了。
“小蝉,你过来一下!”
李卫站在夏蝉身后,直勾勾、色眯眯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要看穿她的身体。
夏蝉没有回头,可她的直觉告诉她:危险将要来临。
“老板,我家还有事情,我先回家了!”
夏蝉此刻正被李卫堵在两个快递架子中间,前后左右都跑不得,她紧张地握紧拳头,后背全是冷汗。
李卫□□着靠近夏蝉:“别着急,陪哥哥聊聊嘛!哥哥第一次见到你,就可喜欢你了!”
他见夏蝉没有搭话,继续轻声劝说道:“小蝉,你就跟着哥吧,也不用干活了,也不用上学,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老板娘在哪?我今天的工钱还没结!”
夏蝉试图通过提起老板娘唤起李卫最后的良知,她知道,李卫作为上门女婿,最怕的就是老板娘。
李卫恼火地一脚踢倒旁边的快递,撕掉伪善的面具:“靠,提那个八婆干什么!让爷好好宠宠你!”
夏蝉很害怕,很害怕,但她装作毫不畏惧样子瞪着李卫,偷偷伸手摸向她的背包:“你这是犯罪,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去派出所报案!”
“报案,你怎么证明你是被强迫的,你怎么不说是你勾引我,贱蹄子,天天在我眼前晃悠,我还看不出你的想法,别隐藏了,让爷好好疼疼你!保准你有了第一次想第二次!”
李卫张开双臂,□□着往夏蝉身上扑去,夏蝉本能地后退几步,侧身躲避他的碰触,找准时机往外冲去。
“贱蹄子往哪跑?别给脸不要脸!”
李卫一把抓住夏蝉的头发,暴怒地将夏蝉的脑袋按在快递架子上,冲着她巴掌大的小脸啪啪就是几个大耳光,剧烈的冲击与疼痛让夏蝉脑袋嗡嗡直响。
“老实点,要不给你好看!”
李卫边说边脱裤子,狐臭味汗臭味交杂在一起的身体紧贴住夏蝉,贪恋着吮吸着夏蝉清甜的味道,嘴巴往她白皙的脖颈处凑去。
夏蝉拼命地挣扎身体,可却被李卫死死按住,她的眼神中闪出一丝狠厉,掏出口袋里刚藏好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地往李卫肚子上刺去。
那把闪着凛冽银光的水果刀就将要刺进李卫的肚皮,可李卫却被一股大力拽开了。
“你找死吗?”
老板娘孙美娟晃着笨重的身子,一脚暴力踹到李卫屁股上,猝不及防的冲力让他摔了一个狗吃屎。
“老婆,你咋回来了?”
李卫瞬间变脸,讨好般半跪着抱着孙美娟的大腿,装作可怜地控诉道:“老婆,这个贱蹄子她勾引我。”
夏蝉挺直腰背,死死握住那把水果刀,手上的青筋暴起,狠厉瞥着夫妻二人,鼻腔中发出不屑的冷哼,这两人平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已做好和他们玉石俱焚的准备。
那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映照出夏蝉如恶狼般狠厉的眼眸,孙美娟被她无畏的气势所震慑,她意识到:这个女孩打算和他们拼命!
孙美娟掏出口袋的钱包,滴溜溜地转着眼珠,数出一小沓钱,放到快递架子上:“这是一千块钱,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
“老婆,你给这贱蹄子钱干什么?”李卫扑腾着站起来要抢过那一千块钱。
“闭嘴,你笨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要不是刘大妈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他今天说不定就死在夏蝉手中了。
夏蝉鄙视地瞅着夫妻二人的闹剧,她可不会和钱过不去,更何况这是她用命换来的钱,她利索地拿过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嘶,好疼~”
清早起床的夏蝉感觉浑身上下好像被汽车压过一样酸痛。
她自嘲地望着镜子里头的自己,好几个大掌印夸张地印在她发白的左脸,面部肿得像猪头一样高,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好笑。
“只能这样上学了!”夏蝉将头发散落下来,试图遮盖住那片红肿。
“你看,那个女孩怎么被揍成这个样子!”
“好惨呀!这不是十四班考试作弊的那个人嘛!”
“是她呀~”
来往过路的同学们尽量压低声音八卦着,可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夏蝉都听得清清楚楚。
“夏蝉,谁打你了?”
尹星煜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紧咬着牙关,压住自己喷涌而来的怒火。
可他突然想到:他的母亲说不定在哪个角落里正偷偷看着他,说不定校园里就有母亲的眼线,他落败地低下头来,凑到夏蝉耳边小声说道:“放学能不能在教室等我一会。”
夏蝉不想因为再因为与校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