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阳欣儿追上晴然,神色匆忙,月亮眼儿闪烁,笑弯了眉眼,欣儿似乎对晴然一见如故,脸色温和,异常友善地说:“姐姐,天色已晚,你还要去哪,不如咱们一起找家舒服的客栈,休息一晚再说。”
晴然回过身来,微笑和善地望着易阳欣儿,纯澈的眼神透着坚定的信念,“不了,我还要赶路。”说着有些漠然飞身离去。
欣儿只好独自往前走,不一会儿便来到悦来客栈,龙凤镇一家较大的客栈。
从灯火辉煌的门口走进客栈,易阳欣儿性感丰满的身姿便引起了客栈内各路绿林好汉的注意。有位粗衣浓眉大汉看了她的美貌,惊得端着酒壶连酒都忘了喝。酒壶里的酒哗啦啦地直漏了出来,滴了粗布大衣一身。
易阳欣儿不屑地哼了一声,扭着纤纤细腰,目不斜视地大摇大摆地往前走着。
“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小二哈着腰问道。
“你狗眼瞎了,没看到天都黑了,还打什么尖啊?”易阳欣儿一副大小姐的娇惯脾气,顿时引得周围的人对她嗤之以鼻。
“这姑娘未免火气太大了,长得还不耐,就是脾气也不常见啊!”一个大汉哈哈大笑起来。周围的人一片唏嘘。
“我的事要你管了?乡巴佬。”易阳欣儿眼中火光颇盛,直直瞪着那大汉,有种要把那人吃了的气势。
“诶,姑娘既说我是乡巴佬,又何必跟我这个乡巴佬计较呢?哈哈哈……”那大汉倒也豪爽,没有跟她较劲,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吃菜。
“哼,”易阳欣儿火辣辣地哼了一声,又对店小二说:“我要最好的客房,最好的酒菜。”
那店小二连连说着:“是是是,客官说什么就是什么。请,二楼请。姑娘在厢房暂作休息,酒菜呆会便送进来。”
欣儿来到二楼,店小二推开一间厢房的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便下去招呼其他客人了。易阳欣儿累了一天,终于有时间休息了,心情倒也不错。打水洗了脸,换了一件干净衣服,便坐在床头发呆。
心中缓缓想到今天在龙凤镇遇见得那个白衣女子,不禁疑惑,那个女人究竟是谁?为何如此有气度,想来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这其中一定有古怪。她压压心绪,暂且不去想今天的事。
店小二敲门进来了,端来了好饭好菜,她爽快地吃完,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到稥处,模模糊糊听到门外有动静,她一个翻身立刻武装起自己,从床上跳了起来,悄悄戳开窗纸,看到一群蒙面黑衣人古怪之极地在寻找什么人。心中不禁想:这大半夜的,哪里来的刺客?想到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心想,既然与自己无关,就不要多管闲事了。却突然听到他们在说:“那白衣小姑娘相信就在此,我们今天定要解决掉她,以免后患无穷。”
白衣小姑娘?莫非他们找的就是今天自己在龙凤镇遇到的高贵白衣女子。心想:那白衣女子定不是普通人。自己究竟要不要管呢?这白衣女子在烈焰剑冢中可是把龙凤剑拱手相让于她,对自己可是有莫大恩情的。于是想看看究竟再说。
不一会儿,易阳欣儿便看到白衣女子与黑衣人破窗而出,大打出手。
晴然的武功似乎不弱,但寡不敌众,很快占了下风。这群黑衣人围成一个圈,把晴然围在了马路中间,众人长刀直入间,晴然空手敌对,眼看快支撑不住。突然,胸口被刺了一刀,鲜血横流。
易阳欣儿心下一阵疙瘩,还在纠结救人还是不救,这时候又见这白衣女子中了一刀,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衣襟。她想还是先救下她再说,于是飞身下楼。火炼蛇鞭一阵霹雳,招式如毒蛇般阴毒犀利。故有链蛇软剑之称。形状酷似赤练蛇,硬度长度均可改变。
易阳欣儿顿时闪身到了晴然身前,站直了腰,狠狠说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竟敢以多欺少?”
那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在黑暗中特别刺耳:“小女娃,你还是让开,免得伤了你,就不好了。”
“哼,今这闲事我管定了,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易阳欣儿媚眼轻抛,竟不动声色地口出狂言,丝毫不畏惧他们人多士众,转身走入打斗中。众人见易阳欣儿身材火辣,性情泼辣,武功高强,竟是块烫手的山芋,心想糟糕,看来今天这杀晴圣女之事不能圆满完成了。
“小赤,该你了,去——”
易阳欣儿屹立夜风中,竟显得英姿飒爽,独具一格,只见她手中的火炼蛇鞭化作一条红色赤练蛇,在众人中穿梭,不一会儿,众人的脖颈皆被赤练蛇所咬,不幸倒下身亡。
晴然受了重伤,瘫倒在一旁,看到此情此景,不仅感叹:这红衣少女年纪轻轻,下手倒够狠!
此时,易阳欣儿扭着小蛮腰,前后节拍一致,缓步走至晴然身侧,蹲下身为她点住胸口的大穴,轻声询问:“姐姐,有没有好点?”晴然微微颔首,眼神微弱,嘴唇煞白,虚弱地发不出声音。
易阳欣儿神色颇为动容,“这样吧,姐姐,我用时空之门带你回雷泽湖,好治疗你的重伤。”
“雷泽湖?!那是什么地方……”说着晴然便不省人事,昏过去了。
醒来,好像是在一片宁静的水底。水特别清澈,有甘甜的清香,有独特的颜色鲜艳的珊瑚水草,还有在珊瑚水草中游来游去的鱼群。
“这儿是哪?”晴然睁开眼睛,见自己睡在彩贝里,盖着水草制成的被子。易阳欣儿端着药汤走过来,喂她喝去,“姐姐,你不用担心,这是我夫君的府邸。”
“莫非这里是南海,你的夫君是蛇族人?”晴然见在水里,竟单纯的想到这点。
“姐姐想到哪里去了,我的夫君怎么会是蛇族人?”易阳欣儿咧嘴一笑,媚眼弯弯,“姐姐莫非是想去南海想疯了?”
晴然由心感慨,吃了药,面色有些好转:“是啊,我遇难失了记忆,而救我的人是南海蛇族义士,于是我想去南海找这位义士询问清楚,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
“哦,原来是这样。”易阳欣儿吃吃笑道,“你放心我的夫君虽然不是南海蛇族义士,但也是为热心肠的真汉子,他不会为难我的朋友的,姐姐安心在这儿住几天,去南海的事以后再说。”
“这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