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小姐感觉到威胁,她早早将儿子赶出皇宫,已经近两年没见到儿子了。 可还不等她儿子回来,小姐便死了. 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事,会随着小姐的去世彻底被掩埋,阿秀也是松了口气。 甚至还在小姐的灵堂上大哭一场,想要将自己的委屈都哭出去。 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小姐怎么就从鬼门关回来了呢! 难道就连地府也重视身份一说么 叶晨的心情本就不好,见阿秀那呆呆傻傻的模样顿时怒从心头起,竟是直接抓起身边的瓷碗向阿秀的脑袋砸去。 叶晨在外面的形象除了漠然,便是在任何危难前都能做到处变不惊的冷静自持。 对待自己的女人们更是彬彬有礼,平日里连句重话都不会说,更不要说动手打人。 可那时,叶晨身上还没少些东西 阿秀也没想到叶晨会忽然用碗砸他,一时间竟然没能躲开,头上被砸了一道口子,鲜血哗啦啦的流下来。 阿秀捂着脑袋一脸呆滞的看着叶晨,好半天才嗷呜一声哭了出来,从没人打过她,就算是小姐也只是对她口头上呵斥几句。 陛下怎么能对她动手! 阿秀哭泣的模样似乎激起了叶晨的恨意,只见叶晨勉强撑起上半身,将阿秀的头发缠在手上,用瓷碗不断的敲打阿秀的脑袋:“贱人,贱人,贱人,居然谋害皇后,还连累了朕。” 阿秀的哭声,让他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满足感,甚至想要听到更多。 许是被打出了火气,阿秀用力掐住叶晨的伤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伤到哪里,若不是你一直在挑拨,我和小姐的关系也不会变成这样。 那个水银也是你暗示我的,怕我忘了还提醒我好多次,还有我这个嫔位,分明就是你想用这个方式让我与小姐离心” 小姐昨日说的没错,这人接二连三的往回抬花魁,就是为了恶心他家小姐。 如此说来,她这个位份也有问题。 若她被封妃,便不会对小姐有那么大的怨言。 只是她之前被仇恨蒙了眼,没看清这个事实。 还有,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人伤到了哪里,昨晚可是她给这人洗的裤子。 阿秀下手不轻,叶晨疼的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上的力气更大。 叶晨力气大,双腿却不能移动。 阿秀虽然能移动,却被叶晨抓着头发打的血肉模糊。 一时间,两人的战争渐渐焦灼起来。 顺意的工作能力不错,很快便将消息传递给余光。 正在欣赏歌舞的余光莞尔一笑:“不是才第一天么,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原以为叶晨至少能忍到伤口愈合,等阿秀没有利用价值,再同阿秀翻脸。 结果 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以后的日子要怎么熬。 将事情的经过复述的七七八八,顺意对余光躬身行礼:“殿下打算如何处置这事。” 毕竟还有一个皇上的名头,和嫔妃打起来,着实不是什么光彩事。 余光轻轻推了推眼镜:“范首辅说陛下这毛病怕风怕光,一定要用砖石将门窗封闭” 听出余光的言下之意,顺意赶忙接话:“砖石如今已经送到,只等明日一早便让匠人开工。” 余光笑盈盈的看着顺意:“明日啊!” 顺意当即领会到余光的意思:“那是范首辅刚接手,还不清楚宫中的作息,奴才这就去安排,宫中闲着的匠人不少,估计一个时辰便能将活计做的漂漂亮亮,一定不会耽误陛下养病。” 余光笑着点头:“你是个妥帖的。” 顺意眉眼间都是喜色:“殿下折煞奴才了。” 随即顺意的脸上又露出担忧:“只是奴才有些担忧陛下。” 余光唇角微挑:“怎么了?” 却听顺意的声音中带着悲伤:“陛下在寝宫里一直念叨着水银,奴才寻思着陛下可能是想要水银了,殿下是不是给陛下多送些过去。” 08:“.”人才啊,这么缺德的事,居然能说的如此贴心,他家宿主还真是知人善用。 余光的眼神再次落回歌姬身上:“宫中有多少就多调些过去,陛下是一国之君,亏了谁都不能亏了陛下的。” 顺意赶忙对余光行大礼:“殿下大义,陛下知道一定会感动的。” 08:“.”有了宿主和这些忠仆在,叶晨应该会感动“死”吧! 叶晨那边很快便取得两败俱伤的成就。 一场打斗之后,余光为叶晨缝合的伤口崩开了,鲜血混着不明液体快速渗出,疼的叶晨忍不住的哀嚎。 阿秀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她的头发被叶晨扯掉一大把,露出 额头上肿了一大片,皮肉翻飞,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就在两人倒在床榻上双双哀嚎时,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快点,就在这边。” 叶晨眼前一亮:这是有人来救他了! 随后他眼神狠戾的看着阿秀: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敢对他动手,真以为他就此落魄了么。 开什么玩笑,他可是天命所归的帝王! 阿秀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只见她用力缩紧身子,时不时轻轻哼上一声:“陛下,妾好疼好疼.” 正当叶晨在心里为阿秀和余光归纳一百种死法时,外面再次传来说话声:“顺总管交待了,今日一定要将活计干完,每四人封一扇窗户,六人去封门,做的最快最好的赏银十两,最慢的责十棍,都听懂了么?” 随着齐刷刷的回应,外面传来用砖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