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男人颓废的坐在地上,不停的打着酒嗝:他输了,不只是琴棋书画,就连斗酒都输给对方了。 这女人. 不对,面前这个绝对不可能是女人。 这应该是哪方势力特意包装出来,准备摧毁他自信心的。 08也是第一次看见他家宿主展示才艺,简直就是能将人秒成渣的节奏。 至少面前这个绝对不是宿主的对手。 这让08感到很玄幻,似乎每次当它感觉自己已经重新认识自家宿主时,宿主总是能拿出新东西再次震惊他。 看见男人那如丧考妣的模样,余光一边将剩下的酒喝下肚子,一边轻声感叹:“你这酒就像白开水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还想比点什么。” 莫说她自己本就喝不醉,就连原主也是个能喝酒的体质。 这个比赛项目简直就是个送分题。 况且这古代的酒水着实没什么后劲,若非此时为了保护粮食而限酒,她当真会考虑弄点高度酒来卖一卖。 余光的话伤害不大,可侮辱性极强。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我和你赌骰子,你敢么?” 就算收徒弟的事已经成为定局,但他依旧不甘心,更不相信自己一样都赢不了对方。 余光的表情微微错愕一瞬:“我们要去赌场么?” 08比余光更加诧异,这货是要作死么,他家宿主可是能干掉老千的人! 余光沉下心认真思考,这个时代赌场是合法的,但她要算算一个县城的赌场能有多少流动资金,别赢得太过,否则又是个大麻烦。 当余光思考如何将钱数控制在合理范围时,男人同样在思考,人聪明有一个最明显的优势,那就是干什么都比别人强。 他虽然专心读书,可在赌博一途却有些天分。 有时心中烦闷,也会去赌场玩上几把,而且从未有败绩。 只是跟一个女人比赌钱,这话说出去着实没有脸面。 心里转了几个圈,男人看向余光:“我们不去赌场,就在家里赌大小。” 余光嫌弃的看了男人的破房子一眼,虽没说话,却清楚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男人老脸一红,却还是梗着脖子犟道:“我告诉你,只要你赢了,我就把房子和水田的地契都给你。” 房子虽然不值钱,但地契还是很重要的,况且他名下还有几亩肥田呢! 余光随意的挥挥手:“请吧!”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余光再次掷出一个豹子,转头看向赵天霸:“写好了么?” 赵天霸将手中的卖身契吹干,送到余光手上:“写好了,他已经将没出世的第八个孩子输给你了。” 说完还不忘看了看输红眼的男人,真可怕,难怪阿姐总说不能碰赌博,原来真的会让人丧失理智啊! 余光笑的一脸温柔:“你现在的房子、田地,你自己,你未来的一妻一妾连八个孩子都归我了,你还打算继续玩下去么?” 男人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可他着实无法接受自己的失败:“再赌一把。” 说罢左右看了看,才终于下了决心:“我赌我身上的衣服,如果这次我输了,我就把衣服给你,我若是赢了,你就把那些契约全部销毁,可好。” 听到男人越来越大的声音,赵天霸快步护在余光身边:“是你自己要赌的,为何要对我阿姐发脾气,你这人好没到道理。” 余光伸手拦住赵天霸:“你确定要用身上的衣服?” 男人刚准备说话,赵天霸再次插嘴:“阿姐不要答应他,他分明就是想要占便宜。” 一身衣服想换这么多东西,这人简直就是不要脸。 男人动了动嘴,绝望的闭上眼睛:这孩子根本不懂! 余光则是轻笑一声:“这倒是你想错了,他赌的不是衣服,是他仅剩的尊严。” 男人:“.”你还不如不懂。 同赵天霸解释过,余光笑盈盈的看着男人:“我同意了,但我赌的是你以后的所有衣服,你可愿意!” 男人眼睛渐渐赤红:“我愿意!” 这下真是倾其所有了。 再次拿过骰子,男人脸上的神情变得严肃而庄重,他抱着瓷碗和碟子小心翼翼的摇晃,最后屏住呼吸慢慢揭开。 当看到碟里的骰子时,男人的表情惊喜到扭曲:“三个六,我赢了!” 豹子里最高的,就算余光也摇出这个数字,他是庄家,也应该他赢。 余光将小碗扣好,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一下,里面传来轻轻的碰撞声,随后将碟子推给男人:“我好了,你自己看吧。” 男人愤愤不平的瞪着余光:“你根本就没动,你这是作弊,无耻至” 声音陡然消失,因为他发现这三个骰子已经从中间齐齐裂开,这是.二十一点。 男人愣在当场,余光的声音却依旧轻柔:“你看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是他自己不要脸的,余光自然不会给他留脸。 男人颓废的坐在地上,哆嗦着手脱衣服,嘴里还不断念叨:“不可能,我不会输,我为什么会输,我还要比” 听到男人的话,余光眉眼间都是温柔:“你还想比什么,用不用我陪你比比看谁尿的远,我最喜欢从别人的专业角度打败对方。” 08:“.”早就说了,你没事惹她干什么。 赵天霸:“.”还好他是阿姐最忠心的狗腿子。 男人抬起头死死瞪着余光:“你到底是谁。” 这女人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余光推了推眼镜:“我原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