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起“喂,姐姐,怎么了”
“你在哪,我有事找你”
我去查了,那个男的根本就不喜欢阿寻,只把她当替身,我想想就来气,他怎么敢的啊,爸妈知道也不说,对他们是怕阿寻因为阿易想不开,有人能分散替代也挺好,但…
“我在柏林路七段”
“柏林路七段?,哪里人少注意安全,我来接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
我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道路上人越来越少,我陷入自己的世界里,没发现后面跟着的两个人
人越来越少,我毫不知情,忽然两个人冲上来,把我拉进一旁小道
怎么把我甩到地上,我拿起手机,下意识的的拨打紧急电话,那是阿易的电话,不对,我猛的想起来这年我改成了向理君的
那两个男人看到我手机拨打出电话,把手机踢出很远
冲上来,打了我一巴掌
说“臭婊子,打电话给那个情人呢?就算报警最快也要30分钟,何况又不知道在哪,这里没监控足够了啊”
他猥琐的笑着,另个人已经冲上来,开始脱我的衣服,我尖叫着,哭喊着反抗,他们拽着我的头发,扇我巴掌,踢我,我死死的把自己抱成一团
小道里没有路灯漆黑一片,只有月光稀稀散散洒落一点月光,周围都安静的不像话,只要小道上响起着尖叫哭喊声,肮脏的骂声,风吹过,吹到这片恐怖的地方,将成为我一生的阴影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我给你钱,救命啊…”我几乎绝望
我的衣服已经被撕烂,他们在脱我的裤子,
我躲避着,踢来踢去,一脚踢开一个要脱我裤子的人
但我的裤子已被脱下来一点我艰难的向旁边爬去,忽的有人抓住了我的脚,把我拖过来,我的手摩擦着碎石一路被拖过来,我抓起了几颗石头,用尽全力向后面扔去,砸到了他们
“贱人,等下我搞不死你”
我趁他们放开手的瞬间,我又向旁边爬着站起来,拉着裤子,跑着
他们追了上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甩在地上,很痛很痛
一个人骑在我的身上,扇了我几个巴掌,正欲做点什么,而另一个人已经把我的裤子脱到脚踝了
我绝望了,彻底绝望,却还反抗着,眼泪无声的掉下
忽然我听到了一股声音
“畜牲,给我滚啊”
像是姐姐的声音,是我幻听了吧?
接着是他们的痛叫声
我的姐姐宛如天神般降临救了我
她拿着刀捅了他们,她疯狂的捅着他们
我喉咙沙哑的不像话叫着姐姐,救我
她缓过神一把推开他们,脱下她的外套,抱着我
那两个人都被捅了好几刀,躺在地上流着血
我怎么我抱着死死的抱着姐姐,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姐姐报了警,一下向干净的姐姐就坐在地上抱着我哭泣着
不知过了多久,警察来了,把我们都带去了医院
我姐姐捅了他们一个三刀,一个五刀,但并没有伤及生命
我在医院做了检查,护士姐姐和警察姐姐安慰着
我的双手被磨的血肉模糊,我的背被踢的软组织挫伤,脸上被打的青一块肿一块,头被撞破了,
原来是第一紧急联系人没接,转而打上了第二紧急联系人姐姐,不然我就会在那结束
面对警察的寻问,我不得不重温一遍那恐怖的场景,磕磕绊绊的说着,最后我晕了过去
我的姐姐和警察吵起来了,她说现在有什么事先联系我们的律师,不要逼我妹妹
下午我醒来,看到姐姐憔悴的面容,我又哭了
阿易说的没错,我是个小哭包
我的姐姐抱着我一起哭
我哭诉着我的害怕,我对阿易的想念,以及尚理君的无情
后面我哭着哭着睡着了
并不知道尚理君来过,他被我姐姐痛骂一顿,赶了出去,他没有发脾气,只是一直道着歉
第二天,我醒来,经过昨天的哭诉,已经好了很多,但我依旧很害怕,颤抖着向警察说了事情的经过
经过多种沟流和我姐姐的关系施压,我们只需要赔偿他们的医药费,
由于被查出了有前科跟在我姐姐的施压下,他们病好后,要过三年牢狱生活
我在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之后,姐姐把我带回了家
我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可惜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