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心惊。先把县城通向省内的道路先修一修吧?”满娃又出着主意,“我们县与邻县,有一马平川地方,就是绕了点。” “你说的是这条路?”胡县长随手在地图上又标出来,“主意虽好。县里为了更多的自主权,根本不为所动。这个提案,搞地质出身,调到公路局的老牛提过。被他们联合挤到其它县去了。知道邻县,这几年,年年成市里模范吗?老牛修了几条土路,起大作用。” “这么一说,县城里,还真是卧虎藏龙。”满娃心有不甘的挖苦道。 “谁说不是呢?”胡县长感叹道,“想做事的,要么边沿化,要么被挤走。坐镇大局的,为了三瓜两枣的利益,争的你死我活。把摊子做大了,事业做强了,不是有更好的好处?” 胡县长的一番话,让满娃对他另眼相待。 “县城里,说到厂子。除了草编厂,石雕厂,搬运公司,就没想过其它的发展路子吗?” “XX县的茶,XX县的药草。我们都有考察过。本县更有优势。但是,他们打起了矿的主意。矿是来钱快。山挖了,农田占了,污染也少不了。里外的帐,怎么算,都不划算。身处这样的环境,人微言轻。何况,他们的提案,更有诱惑力。” “这帮败家子。”满娃骂道。 “供销社,其它县都快灭绝了。我们县还存在,不就因为当初是富差。安排的人太多,一下子改制,伤害太大。除了伤害老百姓的利益,消耗财政外。个个都是皆大欢喜。”胡县长痛心疾首的说道。 “小伙子。你不错。虽说是个神棍,却有眼界,有魄力。天下,像你这样的神棍多些,就好了。” 这话夸的,满娃笑也不是,恨也不是。 “你跟胡凡蕾,什么关系?” 胡县长话锋一转。满娃始料未及。他女儿这件事,怎么着也不会轻易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