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看着,不断传来的灵魂印象。尽是李一丰婴儿时、儿童时,李泰元跟李一丰说的话。 李泰元的祖上是行脚商人。机缘下,认识了方镜心的祖先。一次,方镜心的祖先,酒后失言,让李泰元得知了惊天的大秘密。 宋代,靖康年间。金兵入侵,为保国运。命令将皇宫中,关乎国家气运的宝贝,尽数运出京城。不料想靖康之变发生。国家大乱…… 方镜心祖上,是南宋高宗赵构派遣,寻回关乎国家气运的宝物的道士。 于是,李泰元祖上就生出坏心眼。欲得到这批宝物,自已当皇帝。为这个目的,对方镜心祖先精心布局,达到七代之久,可谓用心良苦。 民国时,军阀混战。李泰元成了一名军阀手下的军官。当时,李家霸占了整个县城。权势滔天下,野心勃勃。李泰元抛弃祖先定下,骗取的策略。改为武力强取豪夺。 正在读女中的方镜心,惨死在世交兄长的枪口下。方镜心的父亲,临死立下血咒,让李泰元一家,背井离乡,不得好死。 李泰元败逃海外。留下不少后手,为子孙重回乡土,作了准备。利用这些物资、机缘,让祖先留下的皇帝梦,可以成真。 探知到李一丰家族的秘密,黄潮生为难起来。 按理说,这么个祸害,再无放掉的可能。只是,李一丰身上,有教练要的机缘。自己斩断别人的机缘,会让教练失去重要的启示。何况,李一丰被西方追杀,有了实力,不复仇是不可能。 幽灵狼王,相当于西方魔王。与教练也是不分伯仲。把这个祸害放出去,就精彩了。呵呵,黄潮生想想就开心。西方,让老子不痛快。领导还不让报复。寻个代理人…… 黄潮生收了神通。心念一动,困住李一丰的法阵解除。李一丰冲到黄潮生面前。一狼爪直戳他的心窝。 “哎哟!好痛。”黄潮生惨叫一声,缩了下胸口。立即反震回去一道劲力。 “咚咚——” 李一丰被反弹的连连后退,收势不住,直到身体撞到牢狱的墙,才停下来。 “你是人?是鬼?”李一丰虽年青狂妄,被人一路追杀。深知社会的险恶。 “我虽弱,杀你,足够。” “这么自信?”李一丰问道。 “六壬法印好用。你本身就是魔。所用之法是西方吞噬。处处缺陷,破绽百出。自信,应该属于谁?” 黄潮生的话,让李一丰如置身于冰窟中。 “少来骗我。”李一丰又扑了上来。黄潮生见他气势如虹,躲闪避开。不料想,李一丰乘机夺门而逃。黄潮生回身一望,显出狡诈的微笑。 大槐树外,黄潮生追着李一丰出来。台阶上,黄潮生踩到一个人的脚背上,前扑而去。直接跪倒在土地爷的神台前。 “嚓——” 泥胎土地爷,躯体立即裂开。 “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城隍爷、河神的泥像,虽没散架,也是四分五裂。 “怎么又是你?” 黄潮生起身,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环境。善男信女们,个个投来欲将其分尸的目光。 “没事,来捣什么蛋?” “不能让他走了。让他重塑金身。” 信徒们,呼喊着,将黄潮生围在垓心。只差有人喊打,黄潮生必定命丧当场。 “各位,各位。突发情况,三神庙闭门。” “还请见谅。请有序出庙。” 化身为工作人员的小妖,将黄潮生保护起来。防止事态恶化,作着清场的处理。 “不能放过他。” “让他重塑金身。” 信徒指着黄潮生,愤怒的要求道。 “好。绝不放过他。等三神金身再塑时,三神庙再对外开方。” “头儿,你到底达到什么级别了?连他们都受不了,你的一拜?” 清场,关门。草蛇等人,向坐在台阶上的黄潮生围拢了来。 “没品没级。”黄潮生笑道,“被人利用的棋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刚才有人进牢狱,你们没发现?”黄潮生反问道。 众人相互望望,最后由草蛇上前说道,“狱中,关押的人。没有正式文书,谁也不敢放。让你老人家得个正式任命。您又不答应。” “能怪我吗?泰山大考,我也去了。进门要对对联。那些,我都不擅长,连门都进不了。还考什么?”黄潮生大倒苦水,“一个鬼官,门槛那么高。诗词歌赋,跟有管理能力是两个概念。人家录取,就要诗词歌赋。我有什么办法?” “鬼夫人方镜心,不是通过了吗?让她来本县,不就行了。”草蛇笑着出主意。 黄潮生瞟了他一眼,“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有了更有前途、发展的好地方。要是你,会回这个鸟不拉屎的山中县城?” 草蛇急忙摇了摇头。发现,自己的立场,被黄潮生说的发生了改变。 “铛铛铛——” “有人吗?” “闭庙了。这谁呀?”黄潮生怒喝道。 草蛇等人听出不对之处。 “头儿,好像来者不是人。” “不是人?”黄潮生急躁中,尝出点味来了,“去看看。” 得了命令,两名工作人员快步去了。不一会儿,两人陪着位金甲差官,走了进来了。 一群小妖见了金甲差官,恭恭敬敬的排成两列。草蛇见了,激动的不能自己。 鬼差是有严格等级的。寻常是布衣差官。王候为银甲差官。只有帝王才能用金甲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