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笑:“这不是长谷川先生吗?如果要找观铃君的话她正和柳那家伙一起出任务?听说工作结束后还要去约会哦。”
长谷川大受震撼。
广津柳浪怜悯地看着这个被打击到僵住的男人,再次邀请他一起去喝一杯。
“长谷川先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呢。”
黑蜥蜴成员自知失言,连忙以提交任务为由离开了这里。
长谷川复杂地看向广津柳浪:对组织成员的研究行为绝对会被惩罚吧?再不去阻止她的话很难保证那个叫柳的家伙的完整啊……
广津柳浪只读懂了他眼里的绝望:就这么不愿见到女儿谈恋爱吗?不,虽说以观铃君的年龄来说确实有些早了……
广津柳浪坚定地带上长谷川去了居酒屋:“长谷川君,还请忘记这件事吧。”
长谷川苦大仇深地盯着眼前的啤酒杯:黑蜥蜴的话事人没有阻止,是代表观铃的行为被算在人力的正常损耗内了吗?
长谷川谨慎地开口:“广津先生,请问您对观铃的能力的了解达到什么程度?”她的破坏性以及不稳定性真的能被黑蜥蜴所利用吗?
广津柳浪盯着杯中炸开的泡沫:“观铃君非常优秀。”所以还是不要掺和年轻人的感情问题了吧。
长谷川握着杯子的手上青筋暴起:为了利用她的异能力竟然连手下的性命也不在意吗?
广津柳浪注意到对方的动作:会被讨厌的吧?对女儿感情生活过多干涉的古板家长。
想法南辕北辙的两个男人沉默下来,孤岛般安静的氛围笼罩了这个角落,直到二人离去。
与沉默的长辈组不同,观铃与柳元司的气氛可以算得上热烈。
“观铃君的能力是被长谷川先生束缚了吧?那么被束缚的能力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无法伤害。”
“可究竟什么程度会被定义为伤害呢?你看,不也有为了保护一个内脏而去伤害另一个内脏的情况吗?也有人从伤害中寻求乐趣。”
观铃陷入了思考。
“可父亲大人是不同的。”
观铃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捋出束缚的漏洞,没有许可不得使用伤害性的术式是刻在她灵魂上的规则,但什么是伤害?剥夺他人的生命?那审讯室中不断被治愈的俘虏不能算被伤害吗?
不,不对,对方的心理防线崩溃了。
我的术式对他造成了伤害。
追逐死亡的咒灵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柳元司在一旁劝诱:“说到底,即使不能使用你的能力,那么使用武器呢?观铃君是不是太过于依赖自己的能力了?”
一瞬间观铃有如醍醐灌顶:在研究所的经验使她陷入了惯性思维,说到底长谷川对她的约束也不过是不得以术式威胁他人的生命安全,但在保证对方安全的前提下,她就可以自由控制术式。
观铃决定验证一下自己的假设。
“月祭·钵。”
突然暴起的咒力搅碎了柳元司的右手。
柳元司微笑着看她:“恭喜你,观铃君。”
他状似苦恼地晃了晃失去右手的胳膊:“既然验证完毕那可以帮我恢复原状吗?这样还挺不方便的。”
久违梦到了铃次君破碎的身体而半夜惊醒的长谷川和床头的翠色眼睛对上了视线。
“父亲大人,请给我活体使用许可。”
没等长谷川拒绝,观铃已经将他的四肢拆解下来拼到一起。
“请看人体星星!”
长谷川昏了过去。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四肢也在它们应该在的位置。
还好只是噩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