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严加看管我,所以在面对已经回来的奥罗拉教授,乌姆里奇非常不客气的说道:“霍格沃茨已经有一位名气很大的教授了。”
那个“名气很大”的教授让奥罗拉教授摸不着头脑,她疑惑的表情似乎是取悦了乌姆里奇,她嗲声嗲气的告诉一脸懵逼的奥罗拉教授那个名气很大的天文课教授就是安卡。
于是奥罗拉教授私下联系了一下我,我如实跟她解释了一下目前的状况以及我对乌姆里奇的看法,然后这位教授非常惊恐的表示:“我想我如果和这个女人一起共事,或许我会主动离开霍格沃茨。”
我只能朝奥罗拉教授苦涩的笑笑,表示了我的抱歉,但是奥罗拉教授却不在意的挥挥手,说自己又可以多出来一个归期不定的假期,还是挺满足的——但是我却得面对那个令人恶心的女人,我在伏地魔复活那时候没吐出来可能在面对她的时候吐出来。
我在收拾我自己的东西时候她过来了,她带着那一身粉红蛤蟆似的衣裳过来了!我厌恶的看着她,她比我矮点(骄傲叉腰),为此不得不退后一点来看我,她知道我的名字,扬起那在我看来非常作的笑容:“冈特教授,我是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多洛雷斯·乌姆里奇。”
我面无表情的点头:“略有耳闻。”
她抬了抬下巴:“当然——”她的嗓音从骄傲变得甜腻,我听着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还在继续道:“我和赛尔温家族是有些亲戚关系,我也是纯血。”
我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她,“你不是姓乌姆里奇吗?”她的脸色依旧没变,“是呀,”她试图去模仿一下小女孩那种天真的神情,“可是我和一些纯血家族的确有些联系。”
得,我对这种人没有任何看法,因为她的确不配。
她要去上课所以离开了,我翻着日历,才发现我居然被关了这么久!
几乎是一个暑假!
我眼前发晕,梅林啊,所以现在把我召回来就是为了开学的课程吧!?
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巫师袍,就去上我开学第一节天文课,事实上开学已经有几天了,我因为迟迟没回学校所以课程安排的有些变动,我得去上哈利和德拉科的课。
是的,这节天文课是很不巧的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上,在我去教室的时候还遇见了塞德里克和秋张,他们看见我就放开了一直牵着的手,塞德里克上前几步向我表示感谢,秋张也对我点点头。
两个人都笑的很腼腆,脸蛋红红的,我轻呼出一口气,腾出一只手来摸摸秋张的脑袋,“好姑娘,你值得拥有他。”秋张的眼睛微微睁大,我朝他们笑笑就快步去教室了。
这对算是圆满了——
就是不知道罗恩和赫敏怎么样了?
后来我听说罗恩还没开窍的时候差点气的冒烟花,想用韦斯莱烟花给他屁股上来几下。
但是现在的我心里只有我的天文课。
我再次见到哈利和德拉科的时候都快流眼泪了,朝学生们问了个好,有些学生的脸上蔓延出激动的红,一直比较死气沉沉的天文课终于是活跃了不少,我心情非常愉悦,连乌姆里奇那个恶心女人都不能——
不,还是非常影响心情的。
下课的时候德拉科哈利一直在拉拉扯扯,罗恩和赫敏也向我走来,我本来以为没啥事,刚好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他们了,有些话想好好聊聊来着,结果发现除了四个人脸色非常不对劲。
“安卡!你看她对波特都做了什么——!”德拉科非常强硬的拽着哈利朝我走过来,他的脸色阴沉的吓人,哈利则是低着头小幅度的挣扎。
德拉科很少对我称呼教名,多是喊教授,但是这次显然是被哈利气狠了——我看到他非常焦急。
几乎失了一个马尔福该有的形象。
在德拉科的坚持下,我看见了哈利手上那句“我要尊重教师”。他的手背血肉模糊,我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拱起来了——“谁干的!?”
哈利几乎是很少见过我发火的样子,抿紧了嘴巴不说话,赫敏和罗恩在一边解释,是因为乌姆里奇在黑魔法课堂上当众侮辱我——毫不客气的在课堂上对我“侃侃而谈”,说我身为一个教授却在背地里使用黑魔法,哈利当时就忍不住反驳,德拉科帮忙嘲讽,越来越多的学生开始不认同她对我的观点——于是课堂变得乱七八糟。
但由于哈利是带头的那个,所以被她惩罚。
“该死的!”德拉科见哈利抽回手来,今天看起来特别温和的冈特教授也不出一声像在沉思什么,德拉科小心的捧着哈利的手:“我今天去和斯内普教授要了些莫特拉鼠触角汁,可以缓解你的疼痛。”刚说完这句话,面前年长的女巫盛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面前气急的冈特教授抬起手来,桌子被拍裂了一条小缝隙,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烦躁的重复着那些词汇,哈利望着她,冈特教授逐渐冷静下来摸摸哈利的脑袋。
“我会让她意识到代价的。”我召唤出一瓶白鲜香精,难过的是,白鲜香精也无法彻底治愈哈利手上的伤疤,德拉科气的发抖,他轻轻的握着哈利的手,生怕自己弄疼了他。
我收了我的教具,拿起我的魔杖就怒气冲冲的赶往乌姆里奇的办公室,罗恩和赫敏都拦不住我,哈利想阻止,但是我给他打昏了塞到德拉科怀里去。
乌姆里奇的办公室被她自己布置的令人作呕,粉红色完全没有层次的分布在每一个角落,墙上挂着嬉戏猫咪的装饰盘,她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看到我来,也给我倒了一杯咖啡,用很作的声音招呼我:“冈特教授,这款咖啡非常不错。”
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警惕感,这个女人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我和哈利的关系,她当然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还这么沉得住气——还好心给我倒一杯咖啡?
“不用了。”我生硬的说道,“乌姆里奇教授,我想霍格沃茨是不会采取如此严厉的手段惩罚学生的——邓布利多校长没说过吗?”
乌姆里奇看我就站在那里,不仅没心情喝咖啡,还暗暗讽刺——她居然不感到恼怒?!
她只是站的离我远了一些,伸手端起她自己的咖啡慢条斯理的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