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公公的特殊生活。 街头巷尾之间早就有所传闻。 车夫之前虽然听说过,但是却一直未太过在意。 毕竟那是真正深宫内院才会发生的事情,车夫认为那是距离自己极远的存在。 可是今日在见到这般怪异的情景,再加上之前所听到的种种闲言碎语之后,车夫忽然发现。 原来自己认为极远的存在,其实一直就存在于他的身边,而且更让车夫震惊不已的是,眼前这谷公公的猖狂程度,要远比寻常公公大上许多。 不知道谷公公的爱好是哪般的车夫,想起之前陈远慌忙逃离模样的他,身体顿时一紧的同时,更是下意识的想要朝着一旁躲去,可是哪想到还不待挪动几步,耳旁就传来了谷大用的呼喝声: “干什么去!还不快点过来搀扶咱家一下!” 谷大用厉声呼喝,脸色煞白呲牙咧嘴的他,看到车夫这般没有眼力界的模样,更是眉头一皱,心中暗暗升起了换掉这个车夫的念头。 正在朝后面慢慢退去的车夫,听到谷大用呼喝的他,顿时神情一苦,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唾沫后,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之余,更是一脸惊恐的朝着谷大用望了过去。 就当他正在心里抗拒不已,不想上前的时候,忽的看到谷大用那横目厉目一脸凶戾的神情,见到谷大用这般模样的他,原本惶恐的心情,瞬间被惊惧所替代。 满面惧怕的他,一边快速喘息,更是一边小心翼翼的朝着谷大用的方向伸出手去,口中更是轻声说道: “谷公公,您慢点。” 谷大用满面不悦的看向这名车夫,可是屁股传来的疼痛,让他已经难以自己独自走下马车,至于那没义气的陈远,更是被他暗暗记在了心中的小本本上面。 谷大用一边在心中暗暗咒骂着,一边伸手搭在了车夫的胳膊上,双方肢体接触的一刹那,谷大用猛的感觉,车夫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 有些不明缘由的谷大用,一脸疑惑朝着对方望去,当他看到对方那一脸惊惧的模样后,有些不明所以的谷大用,更是一边皱眉一边对车夫说道: “用点力气,咱家行动不方便。” “卑职遵命!” 车夫心中有苦说不出,但是在听到谷大用的话语之后,却又不得不立刻点头应允。 要知道方才谷大用手掌触摸到他胳膊的那一瞬间,车夫感觉自己死的心都已经有了,且不言那支手之前干了什么,就说这谷大用突然触摸他的举动,就让车夫心底生寒的同时,更是忍不住越发反感起来。 可是纵使这般,车夫也不敢抗拒谷大用的命令,因为他知晓,和身体上的不适相比,得罪了谷大用,或者说是没了这差事,会让他的生活,过的更加艰难。 就在车夫强忍着心中反感,搀扶着谷大用下车的同时,车夫还惊恐的发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的缘故,这一回的谷大用,整个身体都快要贴上了他一般,那般硕大肥胖的身体,几乎全部靠车夫才能支撑。 感受到这般的车夫,心中越发的欲哭无泪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强撑着谷大用从车上下来后,原本那重若泰山一般的压力,终于开始慢慢消散。 谷大用双脚落地的同时,也渐渐松开了抓住车夫的动作,屁股上传来阵阵疼痛的他,强忍着痛楚的同时,更是伸手搀扶住一旁的马车,在稍稍喘息了片刻之后,方才恢复过来。 感觉屁股之上疼痛稍减的谷大用,抬头茫然四顾的同时,更是伸手对着已经躲到一旁的车夫招了招手,接着说道: “来!扶咱家进院!” 车夫刚刚退后了几步,正在心中庆幸躲过一劫的他,哪想到还不待高兴几息的时间,耳旁就传来了谷大用这番话语,神情顿时开始变得苦涩的他,顿时一脸不情愿的慢步朝着谷大用的身边行去。 而扶着马车站立的谷大用,自是也注意到了车夫这般不悦的神情,眉头微皱的同时,更是冷声喝道: “怎么?服侍咱家你不乐意是不?” 车夫闻听此言,顿时心中一悸,脸上不情愿的神情瞬消不说,更是一脸惊慌神色,慌措的开口解释道: “谷公公,您误会了,小的并非是不情愿,只是这马车停在府门前,小的担心有人斥责小的,所以方才小的是在考虑,可否先将马车挪走,然后再搀扶公公您进府。” 谷大用听闻到车夫这般解释,心中的不悦稍消的同时,更是皱眉对着车夫说道: “咱家在此,谁又敢多言,扶着咱家到了府门那里,叫那边的守卫帮着拴下就是。” 车夫心中发苦,但在面上却又不得不对谷大用感激不已,接着快步上前,搀扶着谷大用,朝着府门行去。 两人一瘸一拐,没消片刻走到了府门口之后,谷大用对着守卫一番吩咐,临走之时,忽的想起一事,对着门口的守卫问询道: “陈远大人是否进去了?” “禀告谷公公,他方才跳下马车之后,就先行赶了进去。” 谷大用听闻此言,神情一寒的同时,接着对着守卫问询道: “那人犯送进去多长时间了?” “人犯?没有人犯啊?” 正欲朝着府中前行的谷大用,听闻此言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停下脚步的他,更是一脸惊诧的的看向旁边答话的守卫,继续追问道: “方才没有天津卫的兵丁送人犯过来吗?” “没有啊!” 得到确认的谷大用,神情在震惊过后,顿时变得焦急万分起来,接着在深吸一口气之后,又快步朝着府门外面行去,探头朝着他们之前的来路方向望去。 而在谷大用朝着府门行去的同时,之前抢先进入院落之中的陈远,也快步朝着府门这边跑了过来。 之前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