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虽然不闹病了,大伙进山都不敢乱跑,也都自带水和吃食。”
再问,他就说午时热得很,他们曾掬起奔流的溪水搓了把脸。
“姚大夫,该不会时疫又要起来了吧?”
“姚大夫,您可要救救我们哪!”
姚子期挥笔写下了药方,交给马四婶:“按方子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一天四顿给他灌下去。”
安顿好病人,小院外已聚集了不少来打听情况的百姓。也许是当年的景象过于惨烈了,人们脸上都写着惊疑、张惶、不知所措。
姚子期不得不临时充当起里正的角色:“叔伯们,婶子媳妇们,姚某到歇马山落脚不过三两年,还未曾遇到你们说的时疫,不知是何等情形。但仅凭二人的病症,尚不足以确定是时疫。秋风渐起,闹肚子也是常有的事,大家不必惊慌。天凉要添衣,饮水和饭食都要煮透再用,若有这等病症,可以随时来草庐寻姚某,或者找岑大夫。”
他又转头低声交待道:“意儿,我要进山一趟,向后营报告此事。这里就交给你,你多去走走附近的村子,看看最近进山的人有没有类似的症状,另外准备药材,制些避瘟丹。”
“好的师叔,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