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盖的。 燕莲儿哭哭啼啼的,一病这么久,已然是瘦如枯槁,此刻无力的靠坐在床边,死死握着薄真的手,回头看向薄言归的时候,一副欲语还休的痛苦表情。 “王爷!”燕莲儿泣不成声,“你可一定要为真儿做主啊!” 说着,燕莲儿滑跪在地,颜面抽泣。 “大夫怎么说?”薄言归站在那里,并未靠近床前。 薄真已经疼晕了过去,此刻双目紧闭,全然不能言语。 “伤处有点淤血凝滞,大夫说伤及根本……来日如何,不可预料。”景山进门的时候,就询问了大夫。 好家伙,豆豆这一脚给踹的,又准又狠,几乎是直中要害。 听得这话,燕莲儿哭得更加厉害,连带着身子都跟着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是天都塌了一般。 事实,也的确如此。 她原就是仗着薄真,是摄政王府唯一的小公子,才敢肆无忌惮的在背后做手脚,可现在呢?如果薄真……真的伤及根本,等同废人,那她还有什么以后可言? 是以今儿的伤心,的的确确是真的…… “王爷!”燕莲儿嚎啕大哭。 薄言归眉心拧起,极是不悦走近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