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最后一件事,陆昭平想了又想,决定自己去查。
学士眨眨眼,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看来仍在适应“不要随便发问”这条规矩。
“待先生查清这些,自然知道我为何要你去查。”
“学生这就去办。”葛学士躬身作礼。
“有劳先生。还有,有关棉木香,劳烦先生过几日再去向阿爹求取。”
“是,不过这棉木香甚是珍贵,学生不知何以为报…”
“这本就是陆家该为先生做的,先生放心,必然不会让先生心觉亏欠。”
葛学士走后,陆昭平才招呼站的远远的青碧回来,要她收拾了东西赶快回明月阁。
“学士为何对姑娘又要拜又要跪的?”青碧见桌上点心没有吃完,拿起来就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
“你看见啦?”陆昭平见她两腮鼓鼓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去戳她的脸。
“当然啦。”青碧灵巧躲开,眨着眼睛天真问道。
“敢说出去,以后点心没你的份!”说罢陆昭平转身离开,留青碧在身后慌乱收拾。
接下来的几日,陆昭平功课做的格外认真,每日去王妃那里考核功课时都能让王妃吃惊她的进步。几天后,王妃忍不住道:“昭儿最近功课很是努力。书背的又快又好,连这字也越写越好。”
“当然是因为母亲教得好。”陆昭平乖巧坐在王妃身侧,为王妃捏着酸胀的肩膀。
王妃不禁掩嘴笑起来,陆昭平便顺势抓过母亲的胳膊,笑盈盈问道:“阿娘,我有两件事要跟阿娘说。”
“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事,说来听听。”
“阿娘可否愿意让我参加十日之后的‘花诗会’?”
“你是说肃英侯爵府办的那个花诗会?你原来可从不愿去那种场合的,还说是一群闲人凑在一起吵得厉害。”王妃疑惑道。
上一世的陆昭平在陆家出事前,虽谈不上是个娴静淑雅的闺秀,但的确非她本意地有个自命清高的名头。受王爷和王妃低调处世的影响,她深谙多说多错的道理,于是只要出了静安王府的门,便鲜少与人攀谈,更是恪守礼仪不与人深交,时间久了便给人这清高的印象。所以直到陆家出事,她跟着赵无戒去京师前,熟络的高门子弟寥寥,能称为朋友的闺秀也只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