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红玉注视着邱玉泉,冷冷道:“你说的好听,若是有人这样查你,你会高兴吗?” 她小声提醒道:“你现在立刻带人离开,还为时未晚,如果是真惹怒了我们总镇守,到时只怕你想走都难。” 她很清楚,刘长生的手段。 就连游鸿儒这样的真邪境巅峰强者,都死在了刘长生手里,如今更是连血肉也被拿出来出售。 可见刘长生的心狠手辣。 像是邱玉泉这样的小咔啦咪,敢挑衅刘长生,恐怕唯一的结果就是死亡。 她虽然看不上邱玉泉,但好歹是相识多年的好友,不忍心看其就这样遵命。 然而。 听到尚红玉的话,邱玉泉心里怒火中烧。 在他看来,刘长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真邪境修士而已,什么总镇守之类的称呼,完全就是笑话。 他在大时山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总镇守。 他看着尚红玉,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交给我处理,我倒是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 他又把目光放在刘长生身上,冷笑着挑衅道:“你不是什么总镇守吗?怎么只会躲在女人后面?” 刘长生笑了笑,走到尚红玉面前,直视邱玉泉,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邱玉泉目光冷冽,双目满是仇恨,“你不用在这里装傻充愣,实话告诉你,我敢来找你,就肯定有十足的把握,你老实交代,盗取天绝山脉灵草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刘长生摇摇头,“不是。” 邱玉泉大怒,“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若非是盗取灵草,你手中的赤羽龙睛草又是从何而来?” 刘长生被逗笑了,“莫非大时山中只有一株赤羽龙睛草?我这株草乃是其他人送的。” 邱玉泉冷笑连连,“赤羽 龙睛草,乃是炼制真仙丹的材料,何其珍贵?又怎么会有人送给你?我看你是死到临头,还冥顽不灵。” 他猛地转身,对着不远处的白袍青年,道:“王师兄,他不肯承认怎么办?” 白袍青年王师兄神色淡然,“自古也没有谁会主动承认自己是贼,只要有赃物就好。” 他目光睥睨,望着刘长生,“念在同门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把偷窃的灵药珍宝全都交出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若是你执迷不悟,抵赖到底,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刘长生微微一笑,“不知你都丢了什么灵药珍宝,且说来看看,或许我身上真的有。” 白袍青年道:“我药源之中的灵药仙草紧接石切,如何能说的清楚,你铁把你身上的灵草全部取出来,我一看便知,你放心,若不是你偷的,我也不会诬赖于你,自会还你清白。” 他心中其实十分清楚,知道刘长生十有八。九不是偷灵草的人。 但那又如何? 不管是不是他偷的,只要他身上有灵药、仙草,那就是自己的。 大时山辽阔无边,其中仅仅镇守就有几十万。 更不用说,还有数百,甚至上千万的普通真仙。 在这么多人中,想找到偷窃灵药的人,无异于天方夜谭。 他也从来没有报过这个希望。 之所以大张旗鼓的寻找,只是为了挽回损失而已。 刘长生刚刚的交易他也看在眼里。 诸多的仙药灵草、天材地宝,甚至还有真邪境巅峰的血肉魔胎。 毫无疑问,他心动了。 这么多东西,要是能弄到手里,不仅可以挽回损失,还可以大赚一笔。 甚至,可以借此机会冲击天邪境。 总之好处多多。 而刘长生这样 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实力的小角色,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今天摆明了就是要打劫他。 他若是识时务很好,若是执迷不悟,顽抗到底,那说不得也要让他见识点厉害。 听到白袍青年的话,刘长生颇为无语。 他很了解这种人。 对方摆明了是想耍无赖,仅凭一株灵草,就想把盗窃的名头扣在自己身上。 自己要是真按照他说的做了,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望着白袍青年,刘长生淡淡道:“不好意思,我身上的仙药灵草刚刚都已经换出去了,你若想查看是不是你丢失的,恐怕得找这位道友。” 他身手一指旁边脸色阴沉的老人,眼中满是笑意。 白袍青年顺着刘长生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由微微皱眉。 这个老人他也认识,乃是坊市之中,一位极其厉害的存在。 无限接近天邪境的强者。 而且据说,这个老人背景很大,身后有大靠山。 如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得罪。 正常情况下,双方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但今天不同。 他丢了一批先要灵草,正是上火的时候,好不容易逮着刘长生这只肥羊,又怎么肯放弃? 今天这笔财富,无论如何他都要拿到手里。 他看着老人,笑道:“花稷道友,你刚刚可是和他做了交易?实不相瞒,我怀疑他用来和你交易的东西,都是我丢失的,不知道友能否拿出来,让我鉴别一番,若没有问题,自当归还,若真是我丢失的,也请道友物归原主。” 老人目光淡淡的望着白袍青年,冷冷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那点小算计,趁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