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子墨眼睛通红,浑身颤抖不止,双手持剑怒视着前方十几具尸体,身体仿佛被人操控般没有了自主意志。 在这一剑后,东方子墨只觉得自身仿佛被抽走了大量元气,整个人特别的疲惫。 忽觉不远处隐隐约约有几处马蹄声,数骑人马映入眼帘。 虽然不知这些人是否对自己不利,但东方子墨早已是精疲力尽彻底晕倒在地。 “真乃神人也!” 一名中年男子骑着骏马缓缓而来,俯视着场中一切,最后目光盯在了昏死过去的东方子墨。 “除了这名持剑之人无恙外,其余人已经全部死亡!”一名男子下马探查过后,这边对中年男子恭敬的说道。 “此人伤势如何?”中年男子对这结果很是满意,语气略微激动的询问着。 “叔父放心,此人虽看上去伤势严重,但多数是皮外伤,并无大碍。”说话的人是一名年轻人,身穿青色锦袍。 青袍男子说完后又觉得有些奇怪,于是问道:“叔父,此人虽持剑一下子杀了十几人不足为奇吧,若是换作另一人也并非不行。” “此事绝非你能看懂,你有所疑问也是自然……你们将此人悉心照顾,带回静养,不得有误!”中年男子一脸神秘大笑过后,并决定将东方子墨带回去,只留下一脸疑惑的青袍男子。 方才东方子墨的一剑竟被这些人瞧见,虽然其余人有些惊讶,但也并非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可落入中年男子眼中,却并非这般简单。 不知是睡了多久,东方子墨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厉害。 刚睁开眼,便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陌生之地。 东方子墨似乎想起了什么,翻身四处寻找着什么东西。 见到一把宝剑被放置于床边后,立马夺了过来。 “此剑究竟是何物竟能让我失控……”东方子墨回想起之前一幕,只知自己被激怒过后,便就不省人事,也不知为何会到此地。 正思索着,门外忽然被人打开了,一名端着碗中药的侍女走了进来。 “公子你可终于醒了。”侍女一开口便是甜糯粘人,见东方子墨醒来后就立马将手上的药放在一边,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可未走几步就被人撞停了下来。 那被撞到之人有些恼怒,训斥道:“何事这般慌张!莫非……” 还未等这名侍女回答,这为青袍男子便知道是何事,高兴的往另一处方向跑去。 而那名侍女则是一脸惧怕的垂首站在原地。 东方子墨见此不由得一怔,沉思过后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某非此人救了我?” …… 在另一处建筑里,此地寂静安宁,屋内有一名中年男子正手持书卷皱眉的看个不停。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中年男子放下手中之物,有些意外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外边。 但过了没多久,门外竟果然出现一名青袍男子。 “叔父!昔日那人已经醒了。”青袍男子一进屋后,有些怪异的望着中年人,觉得对方似乎早已料定他会来一样,心中不由得对这位叔父更加敬重。 “嘿嘿!可终于醒来了,没想到这一觉睡得还真久,走,去看看。”中年人迫不及待的出门而去,几个身影下就不见了踪影。 青袍男子对此似乎习以为常,并未多做奇怪,也疾步而去,但速度却远不止中年男子。 不到片刻功夫,中年男子就来到了东方子墨的住处,而他身边却未见青袍男子,显然还在后面未到。 中年男子也不在意的进了门。 “小友这几天睡的如何,身体如有何大碍可尽管提出来,在下立刻让人将府内各种灵丹妙药一并送来。”中年男子还未见到对方,就兴冲冲的开口说道,似乎对此人极为的关心。 来者是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宗师之气,让东方子墨不由得一怔。 “在下东方子墨,幸得恩公相助,子墨定不会忘记公之恩情。”东方子墨虽然对这些人有些好奇,但眼下不知对方心性还是谨慎为妙。 紫袍中年人见对方如此作态,心中甚为高兴:“子墨小友何须客气,只是见子墨一人被孟家所欺压,实为气愤不平。哦对了,我乃洪氏宗门长老,洪岐。” “洪氏宗门?”东方子墨默念了一句。 紫袍中年人看出东方子墨似乎不知道此宗门,眉头一皱,道:“怎么,难道子墨不知我们洪氏?” 东方子墨闻言,只是笑而不语。 “咳咳!” “子墨应该是来我们洪福县不久,不知此事也对,是我糊涂了。不过子墨是否招惹了孟家人,否则怎会被其氏族所追杀?”紫袍中年人有些尴尬的干咳一声,直接转移话题问道。 要说这洪岐不知道东方子墨是和原因被人追杀,那肯定是假的。 在带回东方子墨后,此人便立刻将其身世调查了一番,可结果却令人出乎意料。 无论洪氏宗门如何调查,也只能查到东方子墨在十几年前突然来到洪福县的资料。 东方子墨当然对此浑然不知,只知眼前这些人似乎对自己并无恶意,那警惕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 见洪岐这一问,东方子墨也知无不言的一一答复。 对他来说,自己的那些身世也并无价值可用。 而且,他忽萌生一种如若借助洪氏宗门,是否能查清自己身世的想法。 因为单凭自己能力,想查清自己的身份可比登天还难。 “真是可恨!这孟家一项无法无天,残暴不仁,其子孟悟无耻,其父更加不堪!”洪岐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