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愧对长老重负,原本想继续探查洪氏情报,却不想被人发觉,因此落下了重伤,就连一只手臂也丢失在那,并非是洪氏长老所为。” 断臂男子羞愧的低下头,无颜面对殿堂上的宗主和诸位长老。 “竟是因为任务所伤,这也不全责怪与你,不过能查清楚那名叫东方子墨的人,也算是值得了!”白胡须老者叹气的说道。 而断臂男子闻言,却是痛哭不已。 “哎!长老啊,那情报有误,此人并非书信上所述是一介武夫,乃是真正有法力之人啊!”断臂男子绝望不已,痛哭流涕的如实道来。 “我身上所伤正是此人所为,要不是侥幸脱困,恐怕早已死在此人之手!” “什么!” 白胡须老者大惊失色。 殿堂上的诸位长老无一不是惊讶连连,议论纷纷,就连坐在主坐上的云氏宗门也是面色难看。 “没想到洪岐带回来之人竟也是一名我等存在!”云宗主有些失神,嘴里喃喃说道。 “此人法力波动与我等如何?”白胡子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对那断臂男子询问道。 “这……”断臂男子有些踌躇,似乎在想该不该讲。 “但说无妨!”白胡须老者见状眉头一皱的命令道。 “是!实不相瞒,以弟子认为,此人的法力恐不在长老之下,甚至……甚至还高于长老。” “当真如此!”膀大腰圆的彭长老忽然大声喝道。 “确有此事!那人法力波动不在众长老之下,光是远远一看就让我心生胆寒……”断臂男子不止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被吓到了,嘴唇竟毫无血色。 “行了,你且下去疗伤吧!”云宗主面色沉重的挥了挥手。 “是!谢宗主!”断臂男子说完后就在此被人搀扶下去。 此刻,殿堂内几乎是一片寂静,似乎在等候这位云氏宗主的发言。 “云长老,你怎么看?” 半晌后,云宗主这才向那白胡须老者问道。 “宗主,老夫认为,既然此子有如此威能,何不招之?”白胡须老者沉思片刻后,说出了一番让众人感到意外的话来。 “嗯,我也有此意!”云宗主点了点头,露出了久违的一笑。 “宗主放心,此事就交给老夫办置。”白胡须老者似乎很有信心。 …… 洪氏宗门一处静室内。 “子健……子健!”东方子墨大叫道,这才从梦中惊醒。 初醒过来的东方子墨一看清楚眼前的环境后,激动的情绪这才缓了下来。 “小友总算是醒了,可不枉费老夫一番救治。” 就在东方子墨还处于迷糊之中,外面传来一老者声音。 东方子墨面带疑惑的走了出去。 只见一老者身穿蓝色道袍,虽说只是背影,但却可从中看出一丝不凡之气。 “敢问前辈是?”东方子墨对于这位陌生客人感到十分好奇。 “老夫周吟,特来打搅,小友应该不会在意吧?”蓝袍老者大笑的说道。 “原来是周前辈,前辈劳驾到此,晚辈怎敢不欢迎。”东方子墨淡然笑道。 “客套的话老夫就不多说了,小友可记得前几天洪氏弟子惨遭杀害之事?”周吟老者笑容立马收敛不见,眼神犀利的盯着东方子墨。 “洪氏弟子惨遭杀害?敢问前辈这是何人所为?”东方子墨见这不善的眼神,立马郑重起来。 “你真不知?就在前日,突然有一人头发凌乱,手提利剑,冲进洪氏宗门疯狂砍杀洪氏子弟,甚是吓人,这事你真不知道?”周吟老者的语气似乎有些来问罪般,竟不带一点客气。 “晚辈前天只在亭中赏花擦拭佩剑,并无去往别处,前辈此次前来,难道是怀疑晚辈所为?”东方子墨觉得不对劲,面色一沉,冷冷说道。 周吟老者凝神盯着东方子墨看了半天,最后才哈哈笑道:“看来此事并非是小友的过错了,也难怪,被煞气入侵心神的人怎会知晓自己所做过的一切。” “前辈这是什么意思?”老者的话让东方子墨越发觉得的糊涂。 “竟然你真不知道,那我就如实告诉你吧。其实方才我所提的那名疯子正是小友,那天,小友可是手中提着利剑见人就砍,煞气冲天,就连一名潜入洪氏宗门的奸细也被小友给砍掉了一只手臂,要不是老夫与洪长老即使赶到,恐怕后果不堪想。” “呵呵,周老前辈可别依仗着自己是长辈就胡乱造谣他人。”东方子墨对老者的话显然是不相信。 “你会这样想也是对的,不过老夫所说句句属实。小友可否觉得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甚至易怒?” “你怎么知道?就算如此,那也不足说明那疯子是我吧?”东方子墨见老者道出自己近日状况后有些吃惊,但还是将信将疑的说道。 “老夫就不拐弯抹角了,你可只此剑是为何物?周吟老者指着东方子墨腰上配剑说道。 “此剑一直伴随我左右,但是来历我也尚不知晓,莫非周前辈知道此剑?”东方子墨拖着佩剑叹气说道。但在后面却有些激动的看着老者。 “你可知有何危害?”周吟眉头紧皱,不理会东方子墨所问。 “不知。”东方子墨有些意外,但还是如实答道。 老者闻言,面色依旧凝重的在原处来回走动,忽然他那满是皱纹的双眼紧盯着东方子墨。 “此剑你可留不的,还是尽早弃之,最好还是将其毁去,以免落入他人手中祸害无穷啊!”周吟老者猛然抓着东方子墨的手嘱咐道。 “周前辈为何口出此言,难道晚辈此剑不妥?”东方子墨见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