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知道是谁的,对吗?” “没有确凿证据,但郎兴中跑不了。”太上皇眼底闪过厉色。 锦书喃喃地道:“是啊,郎兴中。” 之前少渊与他说过景昌帝当太子的时候与鲁王来往,如今景昌帝登基,鲁王就是甩不掉的膏药。 景昌帝与鲁王有私是不可以公开的,那会把燕国陷入危险境地。 你燕国的皇帝为什么要私下勾结鲁王?你燕国想做什么啊? 你是不是想侵吞徽国?你是不是搞策反搞侵略? 那么就算帮了大哥,燕国也会很危险。 但是卖掉一个郎兴中还是可以的。 鲁王与郎兴中勾结,那么一定就有利益的输送,只要拿住这点,就能削弱鲁王在徽国的名望。 那么,鲁王的重心便会转移到维护名声,洗脱“冤情”上,能给大哥缓一口气。 这一口气缓缓,就是一年半载,对大哥而言太有用了。 她激动起来,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担心大哥,自己又帮不上忙,如今太上皇出了良策,能够帮上大哥,实在兴奋。 开心过后,她想起了贵太妃叮嘱的事。 虽然这句话由她这个儿媳妇来说,不是很合适,但贵太妃这般叮嘱了,她也只能说。 “父皇,贤母妃托我转告您一句话,说后来,她心里真有您。” 太上皇愣了一下,“哦!?” 哦! 哦? 一个哦字,太上皇表达了两种语气。 锦书怔怔地望着他,“贤母妃身子很差了,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