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波棱盖上还有伤口呢,刚长好!这下又裂开,我真的服了你了!你难道没有痛觉吗?”医生在后面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看着不听话的病人,气急败坏道。
“……衿衿,你感觉怎么样?”再叫起她的名字,孟宴臣觉得喉咙发涩。
没等华衿回答,他又想起什么一样让开门口,拉着医生往里走,“你给她看看,你快给她看看。”
医生气鼓鼓地瞪了孟宴臣一眼,转头和颜悦色地问华衿哪里不舒服。
拆绷带的时候,章策识趣地挠头出去了,看孟宴臣一点没有出去的意思,医生挑了挑眉。
医生天天忙的脚不离地,华衿这好几个人守着,他也不知道谁是什么家属。
“我们结婚了。”孟宴臣不为所动。
华衿目光顿了顿,没有否认。
“伤口长的还行,按时换药,好好养养,等拆线就行了。”医生满意地点点头。
孟宴臣却心疼极了,狰狞的伤口遍布华衿的左肩和左臂,缝合线横在她的皮肤上,她脸色发白,额头又渗出细细的冷汗。
“是不是疼?衿衿,是不是疼?”孟宴臣手指有些发抖,着急又不敢碰她。
华衿看向他,点了点头。
“能不疼嘛!这么老大口子,缝都要缝半天呢,疼也没法,好好养着吧,捡回一条命都不错啦。”医生探头挡在他们中间,“有条件就去别的市吧,听说你们是燕城的?这儿环境不好,现在又缺仪器,回去再仔细做个检查。”
“你这腿呢,怎么说?不准备要了?”对不听话的病人,医生没法和颜悦色。
黑着脸处理好孟宴臣裂开的伤口,医生气鼓鼓地跑了。
孟宴臣送走医生,拿着一瓶温热的罐装粥回来,一勺一勺喂华衿喝,华衿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全靠输液吊着命,瘦了很多,但还是没有什么胃口。
“先喝一点,一会儿有熬的鸽子汤,这里条件不好,等你吃完我们回燕城,想吃什么都有。”孟宴臣看着华衿精神恹恹,温声哄着她多喝几口。
“哪来的鸽子?”华衿抬眼问。
“昨天托人从邻省捎过来的,对伤口恢复有帮助,我知道你没有胃口,这个没营养,就是怕你饿的难受,不想喝就不喝了,一会儿多喝点鸽子汤好不好?”
“谁跟你结婚了。”华衿躲开勺子,想起他跟医生说的话,耿耿于怀。
“回去就结婚,好吗。等你的伤好些了,再办婚礼。”
华衿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不理我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想你,”
“真的很难熬,”
“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让你伤心了,衿衿,我会改的,”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进国坤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我以前说的话不会变,现在不是孟家,是我,我会是你最大的靠山。”
“因为利益也可以,因为什么都可以,衿衿,没有人是比我更好的选择,”
“我也有所图,衿衿。”
“我希望我喜欢的人,也能选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