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侍奉,是……”陈继胜感觉自己欢喜的都要爆裂了。 “举案齐眉不是侍奉吗?”林月儿轻笑道。 “张敞画眉可也不是轻薄。”陈继胜道。 “张敞还说闺房之事,有甚于此……你说那是什么?”林月儿娇声细语。 “哎呀!”陈继胜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又是欢喜,又是兴奋,又是期待,又是害羞,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两人正在你侬我侬中,忽听外面一人大声道,“总督府有刺客来袭!大家伙全都各自回到自己屋中,将门反锁,谁也不得出来,违令者斩!” “呀!”林月儿吓了一跳,怎么又来刺客啦? 陈继胜还没说话,却听那个人放低了声音道,“老爷子,我是莫风,其实没有真来刺客,这是咱们的演习,你老只顾放宽心,但今晚就也不能出来,咱们这是实战演习,待会儿真刀真枪比划起来,可会伤及您老……和林大姐的。” “喔……知道了。”陈继胜心说原来如此,也原该如此! 我老夫必须配合。 那么问题来了,上次陈继胜所住的大屋子被楚傲君当成总督住处,险些将老爷子给伤到后,萧辰第二天就给他换了一所不起眼的小院落,院子里只有两栋房屋,一栋是老爷子的起居室书房,一栋是林月儿住的偏厦。 现在他的房门被锁,林月儿就也不能离开,现在才刚是寅初之时,那么漫漫长夜,孤男寡女的两人要如何渡过? 刘莫风倒是命人送来了饭菜,还贴心的送了两根儿蜡烛,红蜡烛。 这特么的早不演习,晚不演习,非要选在今晚,要说不是萧辰安排的,打死陈继胜都不会信! 这个臭小子,思虑的倒也当真周全…… 酒菜摆在桌上,两人谁也没心思吃喝,林月儿双手托腮,似笑非笑的瞧着陈继胜,烛光下的美人,别有一番风情,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大人怎么不吃东西?”林月儿问道。 “嗯?哦,就也没胃口。”陈继胜道。 “那大人想吃什么呀?”林月儿媚眼如丝,语带双关。 “我……”陈继胜心乱如麻,无言以对。 “这天气真是越来越热啦,动辄就是一身汗,你这里浴室能用啵?我想要洗个澡。”林月儿道。 “能的能的,都是热水呢。”陈继胜忙道。 “我还不知道是热水呀,哼,整个总督府现在只要你大人的房间里是烧的热水,别人屋里的都是冷水。”林月儿道。 自从天气转暖,萧辰他们洗澡用的就都是冷水了,但老爷子当然是例外,不但是热水,而且十二个时辰随时打开都是热的。 “回头告诉他们不要给我搞特殊,我其实也挺喜欢凉水澡的。”陈继胜还有点不好意思。 “咱们总督府里就你陈大人一个是特殊的,不过我劝你还是默不作声吧,别辜负了萧辰他们对你的一片热心。”林月儿起身走到卧房门口,站住脚步,头也不回的道,“你不来吗?” “啊?我?”陈继胜大惊之下,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都这么老大的人了,还这么胆小!”林月儿捂着嘴巴嗤嗤笑,“你怕什么呀?这里都戒严了,不许咱们出去,也不会有人进来的……你敢不敢来呀?” 陈继胜胆子再小也知道自己必须要敢了,否则还算是个老……男人吗? 灵儿,上官弃疾,铁昆仑,刘莫风,魏云天,刘湘琴,等一帮人在萧辰的房中如坐针毡,心如猫挠。 “这也就是老爷子吧,要不然我高低得去听听。”铁昆仑好奇的抓耳挠腮。 “那你去吧,你轻功那么好,老爷子和林大姐肯定发现不了。”刘莫风笑道。 “嗐!我也就那么一说,老爷子的房谁特么的敢听啊?若是你小子成亲,我保证在你床底下呆一宿,让你和新娘子两个啥也做不成。”铁昆仑道。 “那你干嘛那么憋闷,就出来咱们哥俩喝酒不好吗?”刘莫风笑道。 “耶?也是昂。”铁昆仑也笑了。“但莫风的老婆可能还在给家里打酱油呢,等他成亲早着呢,咱们还是可着云天湘琴两个先来,我得把锦衣卫那些酷刑都摆出来用给云天用一遍,让他以后不敢对我湘琴妹子不好。” “萧大哥说,这些都是陋习,必须要摒弃的,是不是萧大哥?”刘湘琴知道刘莫风是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有点担心。 用刑是不会,但闹洞房的时候这些兄弟肯定会殴打云天的,她已经提前开始心疼了。 萧辰笑而不语。 “老大管天管地管你管我,就是管不着咱们闹洞房!这事儿我老铁说了就算,到时候咱们必须要揍云天,要不然凭啥他小子入洞房,咱们兄弟干看着?想要尝甜头,必须得吃苦头!”铁昆仑说话向来如此粗野。 “铁大哥,你说什么你!”刘湘琴脸蛋微红,作势欲打。 “哎呀呀,这还没结婚呢就护着啦,结了婚还了得?只怕兄弟们连云天的一根儿毫毛都动不得了!那就不如趁早多揍他几下比较合算。”铁昆仑笑道。 “我看行,到时候我带几副板子来,反正打的多重也没关系,有咱们胖哥在呢。”刘莫风笑道。 “你们这两个小子别高兴的太早吧,别忘了你们以后也是要成亲的,到时候云天会加倍回报你们。”上官弃疾道。 “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刘莫风道,“还是先爽了再说。” 大家伙说说笑笑这么热闹,最喜欢凑热闹的灵儿却始终没吭声,一手托着下巴,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听着,又似乎没听…… “灵儿,你个小丫头憋什么坏主意呢?说出来听听。”上官弃疾伸出手指,轻弹她的小耳朵。 “嗯?”灵儿睁开眼睛,四顾茫然。 “昨晚上做贼去了啊?这么早就困了?”上官弃疾见她脸色不好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