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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1 / 2)

苏茗死了。

她又活了。

确切的来说,是穿越到新世界又活了。

比较不幸的是...

“嘎!”一只膘肥体壮的大鹅用嘴戳了她几下,顶得在路边苦大仇深的小鹅一个踉跄。

“嘎嘎嘎!”走了,跟紧妈妈!

说完大鹅摇着尾巴,身后几只亦步亦趋的小鹅跟着走远了。

苏茗下意识应了一声,却只发出一声稚嫩的“嘎”声,短暂的为自己曾经当人的日子默哀了三秒,苏茗迈着小短腿摇着鹅翘跟上了队伍,在队末还调整了一下频率,跟前面摇频保持一致。

是的!她穿成了一只鹅!

就是那种众所周知的,战斗力等于1.5个人的大鹅!

当然她现在还是不到一个月的小鹅,还顶着黑黄黑黄的绒毛,战斗力直接减半。

遥想半个多月前,苏茗还是公安大学的大三学生,就等毕业了当警察报答祖国服务人民,却没想到在假期遇上了无差别伤人份子,一心报国的苏茗同学当然义不容辞地冲了上去。

结果就是这样了,为了救一个小朋友,被几刀捅到这里当了鹅。

想到这,苏茗看到前面的五只小鹅走着走着就跑到路边吃小虫子,时不时你啄我一下我啄你一下。

幼稚!

苏茗瞪着死鱼眼,难道她这辈子就注定当一只鹅吗?

也不知道那豆大的眼睛怎么表达出这么复杂的情感,

还没等她想出方法,就见路口拐来一道吊儿郎当的身影,来人走路晃晃悠悠的,招猫逗狗的样,一看就没有个正行。

是他!

村头春婶子的小儿子!村里头著名的动物杀手,一向以玩弄小动物为乐趣。

上次苏茗独自出来散步,就是这个贼孙子给了她一个大比兜,还嘲讽地跑走了!

苏茗豆眼一眯,径直往青年冲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脚踩在他精心养护的AJ上,昂起头叼了他膝盖一嘴。

“啊!”李朗惨叫一声。

“嘎嘎!啊哈哈嘎嘎!”

撩完就跑,苏茗扑腾着小翅膀跑回大鹅身边,清脆的叫声满是贱兮兮的嘲讽。

“我的鞋子!”李朗低头抱着脚,白鞋子已经被那只鹅印上了醺黑的脚印,上面全是泥土和草屑。

“我说你这只死鹅!”

苏茗躲在鹅妈妈后面丝毫不怵,得意地晃着脖子,鹅妈妈护犊子,挺着胸脯霸气回瞪过去。

“嘎!”你要干啥!

鹅妈妈护在苏茗身前,战意凛然,一旁的鹅爸爸也冲过来,蓄势待发。

“嘎!”你有什么意见吗!

不愧是农村战斗力天花板,仅仅两只鹅就撑开了一米八的气场。

“你们…行!”李朗没信心打赢两只巅峰战力的鹅,只恶狠狠指了指苏茗:“迟早有一天炖了你!”

苏茗在鹅妈妈身后仗势欺人,“嘎嘎嘎!啊嘎嘎嘎啊啊!”有本事你来啊!啊哈哈你来啊!

李朗:“你等着!”

等李朗走后,鹅妈妈狠狠啄了小鹅一口。

苏茗:“嘎?”

鹅妈妈扇了她一翅膀,又啄了几口。

“嘎嘎嘎!”嘎什么嘎!小乖怎么越来越不听话!

苏茗一边躲一边不服,整个人都快缩到墙角里,“为什么打我?”

鹅妈妈又赏了她一翅膀。

“嘎嘎嘎!嘎嘎!”我是不是说过!你还小!

“嘎嘎嘎嘎!”打架要找妈妈帮你!

苏茗停住:“嘎?”

这与众不同的教育思维给她整不会了。

鹅妈妈:“嘎嘎!”知道了吗?

苏茗乖乖点头:“知道了,以后要打架我一定带你去。”

鹅妈妈:“这才乖!”

自觉教育完孩子,鹅妈妈有些骄傲,挺着毛绒绒的胸脯,走过去挨个给每只小鹅一个大比兜,把每只小鹅拉回队伍,和鹅爸爸一起,雄赳赳气昂昂地往池塘走去。

今天妈妈教你们下水游泳!

苏茗和其他小鹅:“好!”

小鹅们都还小,下水时间不能太久,鹅妈妈只是带着几只小鹅游到了山脚下,就让几只小鹅在附近自由撒欢了。

自觉是成年人灵魂的苏茗,不允许自己和小鹅一样满山找虫子,她迈着小短腿,像巡视自己领地的山大王一样,挺着小胸膛沿着河边一步一迈。

正沉浸在自己大佬气势之中的苏茗突然一顿,抬起头仔细的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又低头靠着水面嗅闻了一会。

鹅的嗅觉不发达,但苏茗的嗅觉比普通的鹅好很多,如果她没闻错的话,水里有血腥味。

山里有血腥味很正常,但是这座小苍山临近小苍村,山不高,村附近几乎没有什么大型猛兽,况且这时节,正是天热野兽少走动的时候。

苏茗的直觉告诉她这血腥味有点不对劲,莫名让她很在意。

苏茗也不纠结,想去看就去看,横竖她一只鹅,遇到人类危险也不会波及到她,遇到猛兽也算是物竞天择自然规律了。

自我说服后,苏茗趁鹅妈妈和鹅爸爸不注意,迈着鹅蹼哒哒的跑了,沿着河跑了好一会,一路闻到了血腥味最严重的地方,河边的石头上滴落着一滩血迹,旁边还有一些凌乱的脚印,一深一浅,有人腿受伤了。

离的不远!

苏茗豆眼严肃,沿着山上的血迹一路嗅一路走,花了好几分钟走到了一座隐蔽的山洞前,她伸长脖子,用脑袋顶开草丛,自以为睿智的眼神扫视着整个山洞。

说是山洞,使计就是两块大石头的夹缝,背靠着大山,刚好留出不大的洞,洞外的杂草不少,只有成人膝盖高,却可以完全覆盖住苏茗的身体。

苏茗猫猫祟祟的左右探头,看清了洞内的景象。

洞内一共两人,或坐或躺,半躺着的青年紧闭双眼,神情痛苦,右手和右腿血迹斑斑的扭曲着,看起来是都断了。

坐着的那个青年情况也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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