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地糊弄过去:“就,习惯一个人洗。” 殷瑾煦沉默了片刻,“明天就去皇陵了。” “嗯。” 两人再次沉默。 殷瑾煦敲击着扶手,感觉有些烦躁。 他记得母后当年也想要离开父皇。那时……父皇是怎么做的来着? 回到厢房,殷瑾煦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床睡觉,而是坐在桌边,连夜给他父皇写了封信请教。 他知道亓笙一向聪明,不愿多加接触信件密函这等敏感的东西,所以他写起信来不需要任何避讳。 但他写完了信,看着坐在床上困的迷迷糊糊的亓笙,忽然灵光一现——将密函一股脑放到她怀中。 昏昏欲睡中突然天降密函被砸醒的亓笙:“???” “以后你来帮我处理这些东西。”殷瑾煦握住她的手,温柔道。 他要拉着云七彻底坠入他的生活…… 再也逃不掉。 第二天风絮找到机会,对殷瑾煦委婉道:“主子,属下觉得……您向太上皇请教,可能并不是个好办法。” “可是父皇人生美满。” 中间只不过,有一点点无关紧要的小挫折。 可风絮却不觉得那是小挫折。 他头痛扶额:“可是,并非所有人都像太后娘娘那般心软。” 殷瑾煦疑惑,“云七不心软吗?” 风絮:“……” 暮夕阁的乙级杀手……您说心软就心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