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女人瞅着这帮富家子弟,不卑不亢的,“会窜味。” 傅时律从椅子上起身,他拿掉了嘴里的烟,修长双腿径自走向那座屏风。 他隐约能看到个轮廓,似乎穿着紧身的旗袍,很有曲线感。 傅时律即将走过去,一探究竟,却不料在此时被人叫住了。 “傅先生,司香师不想被人打扰,还请您多担待。”说话的人,是赵老手底下的管家。 赵正平也敬着他,忙冲傅时律挤眉弄眼的。 这毕竟是别人的私宅,傅时律还是给了他这个面子。 司香师坐在屏风后面,开始点香,一小撮头发掉了下来,她已无暇顾及。 季星堂开始发牌,正跟旁边的人商量玩什么。“赌点大的怎么样?” 傅时律坐回原位,目光却不自觉地瞥向屏风。 明天有一床手术,难度很大,成功的几率渺茫。 可倘若不做,那五岁的孩子就要永久失明。 傅时律心里难以平静。 此时,香气袅袅升起,沁人心脾至深处。 他的浮躁感,突然淡了。 傅时律紧盯着那个人影,哪怕只是一个轮廓,他还是觉得熟悉。 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