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忘记那天的事。 遗忘才是最好的走过去。 但傅时律根本不想她忘记,他想让她铭记,记得她丢下了傅偲,记得傅偲受过的所有的罪。 一切,像是皆因她而起一样。 盛又夏想自己走回去,傅时律将她拉过来,被她撇开了。 男人力气比她大,很快就将她按紧在怀里。 “傅时律,你别自欺欺人了,也别做什么无谓的尝试了,你过不去的。” 傅时律拉开车门,将她强行塞了进去。 她到了座位上还想下去,男人一把扯过安全带,将它勒在她的身前。 “会过去的,都会过去的。” 这话,盛又夏压根不信。 她被困在了座位上,旁边传来车门被关上的声音。 盛又夏没力气挣扎了,胃越来越痛,比喝了酒被灼烧的痛还要强上十倍、百倍。 但她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只是抿着唇瓣,像没事人一样。 傅时律发动车子时,只看到她额头处带着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