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不想。”铁肠见她点头,就说:“他前些日子和我们几个喝酒的时候,提过一嘴,所以我来看看你的想法。”。
“就说我目前身体抱恙,不适合生养。”她提议。
铁肠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可行。”。
两人说好后,又散开。她和文复一群人带着军医去了村庄,摆了个桌子开始接待那些来看病的人。
铁黎在一旁听着军医报的药名,一边写着药方单。村长在一旁记着谁是谁家的,她就在一旁看着。
等病人都看完了,她再骑着马和文复一起去了边城,找药铺抓药。把药按人名抓好分好后,打包带回了村庄。
“谢谢” “谢谢”拿到药的人都在真心的道谢,等一切忙完天都快黑了。
快到军营的时候天就完全黑了,她实在是太困了,回去后洗漱完也不睡。
“你很困了为什么还不躺下休息。”文复看着还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江汝缘,不解的问。
“呵。”她鄙视的笑了一下,说道:“我这跟你一块住,那和把狼和羊关在一个圈里有什么区别。”。
“明日给你在军营打的木屋就要好了,你可以搬过去住。”文复说道。
“真的?”她眼睛亮了起来。
“是是是,你这是有多嫌弃我。”文复看她这样子,别开脸说道。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一间卧室,习惯了。”她说:“再说了,我在皇子府,你又一直没让我跟你住一间房。”。
江汝缘坚持睁着眼睛坐了一晚上,文复被她看着睡觉也一晚上没睡好。
铁肠一早到他们这吃早饭的时候,看着她问:“你这样子什么情况,昨天军医给他们看的时候,有没有给你看?”。
见她摆手,于是铁肠说:“来来,我来给你把把脉。”。
铁肠在她的手腕上搭着把脉,文复吃完都准备走了,看到在把脉,于是多留了一会儿。
“要多休息。原本身子经过那顿打后就差了好多,好不容易养的好点,又车马劳顿来了军营,结果白养了。”铁肠说道。
文复问:“那什么情况?”。
铁肠说:“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你们最近同一个屋檐下,怕你有别的想法。这我得叮嘱你,她这身子不能圆房,没准能不能生都是个问题。”,铁肠说道后面面露难色。
她叹气,故作柔弱的说:“都是我身体不够硬朗,经不起将军当时那一顿刑罚。唉…”。
“没事,慢慢调理。那你现在就搬到木屋去住吧。”文复有点灰心的说道。
文复相信铁肠说的话,是因为他认为铁肠时时刻刻都站在他那边,所以没有再找别的大夫给她看。铁肠还准备找军医和熟识的大夫打招呼,让他们照他这么说的。
不过这样也好,知道她是个女子的人也少,只有他们几个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