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东西,王后一天就学会了,当真叫老奴佩服。”
“婆婆谬赞。”
晚膳时间,长青殿内,正在布菜的安宛装作不知道苌北烨在里间,壮着胆子与旁边的侍女聊到:“我今日去凤栖宫,看到王后跟一个寺人有说有笑的,还去了假山后面,不知道在干什么。”
侍女布菜时是不能说话的,安宛旁边的侍女一边朝里间看一边一个劲给她递眼色,让她别讲话,但她跟看不见似的,继续说到:“我还听说前些年在各宫假山后面都抓到不少……”
“私通”二字还未说出,只听得里间的苌北烨说:“陈四华,去割了她的舌头。”
安宛闻言懵了,她之所以敢知法犯法,是因为在掌侍局听其他侍女说王上待下人亲和,一般下人第一次犯错且错误不是很大的话,王上不会罚的太重,有时甚至不罚,只是口头教导。她也是第一次犯,怎么到了她这就要割舌头了。
她忙跪下说:“王上,奴不知圣驾在此,扰了王上清净是奴该死,但求王上念在奴初来乍到不知礼数且又是第一次犯错的份上不要割了奴的舌头,奴以后会谨遵规矩,再不犯了。”割了她的舌头她以后还怎么唱曲儿勾引苌北烨。
苌北烨从里间出来,道:“孤不喜乱嚼舌根的下人,你既是初犯,孤便暂且留着你的舌头,只是你犯了错,也该让你长长记性,来人,把安宛押出去,掌嘴三十,逐去浣衣宫浣衣一月再回来。”
安宛身体颤抖着说:“多谢王上宽恕,多谢王上宽恕。”
武寺将安宛押了出去。安宛抬眼时看到了苌北烨阴沉的脸,突然就想明白苌北烨为何反常了,苌北烨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哪个男人被戴绿帽子心里会舒畅?心里不舒畅自然要发泄。
安宛内心得逞一笑。只是逐去浣衣局一个月会耽误她太多事,得想个法子紧快回来。
待安宛出去后,苌北烨对着另一个跪着的侍女说:“安宛的话你若透露出半个字,下场只会比她更惨。”毕竟此事若传出,损害的不只有王室颜面,还有青漓的清誉。
“奴明白,奴绝不会透出半字。”
“下去吧。”
“是。”
苌北烨坐在膳桌旁,表面云淡风轻,筷子却都拿反了。
陈四华提醒道:“王上,筷子反了。”
苌北烨一回神,赶忙将筷子正了过来。
陈四华看穿了苌北烨的心思,道:“王上,您要是心里有疑,就让奴去查查吧。”
苌北烨嘴硬:“孤何时有疑了?”
陈四华只是笑笑,看破不说破,道:“行行行,王上无疑,奴有些困了,先去歇息了。”陈四华话落就抬腿走。
然后只听得:“等等,你当如何查?”
陈四华一勾唇,转头道:“奴自有办法。”
说着便消失了。
陈四华出现在凤栖宫假山后面。对着一朵花施展唤灵术。随后一只花精从花里飞出。
花精睡眼朦胧地看着陈四华,用软软糯糯地声音问到:“貂哥哥唤我何事?”
“小花精,你白日有没有见到一男一女来这儿。”
小花精还没睡醒就被陈四华叫起来了,此刻脑子一片混沌,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好像是有一男一女来这边。”
“那你有没有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小花精此刻已困得不行了,直接将记忆抽了出来,然后道:“你自己看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话落便钻入了花蕊里。
陈四华把小花精的记忆珠收到袖中,回了长青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