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山宝水宝风宝跟我走,我带你们去吃消暑的瓜果。然后咱们就去放风筝,好不好?” “放风筝,好耶!” 风宝高兴的很,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跑出这闷热的屋子。水宝和山宝也紧随其后,感觉走的慢一点,就要热晕了。 但陈树走之前又给火炉里加了几块炭,然后将茶壶放上去。 沈暖暖有点傻眼,这屋里都热的桑拿房一样了,居然还往里加炭! 抬手松松衣领,将锁骨露出来一些,又从桌上拿本书扇起风来。 “邺景州,你是有多虚啊。喜欢喝热茶是假,畏冷才是真吧?” 邺景州脸色清冷的可怕,看向沈暖暖的眼睛,直接挑明:“沈暖暖,你别白费力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娶你。” 沈暖暖从桌案上跳下来,不满的双手掐腰,挑起下巴也问的直接。 “你为什么不会娶我?是我长得不好看,是我爹的背景不够强?还是……你不喜欢女的?” 邺景州心头一紧,暗暗切齿:“你想说什么?” “我两次来晋王府,偌大的宅院看不到一个婢女。可见你对女人有天生的戒备或是讨厌。大热天点着火炉,却看不到你一点不适,可见你身体极度冰寒。 综上原因,我以一个医者的身份大胆猜一下啊。晋王你常年饱受未知寒气折磨,身体或已严重到失去男性功能的程度。” 沈暖暖说着话,视线还配合的看一眼邺景州的腰部以下。 “沈暖暖!” 隐忍的邺景州有些忍不住了。手按在桌案上,手背上血管崩起老高。岁月静好的淡颜,顷刻间变成赤色浓颜。 “哎呀呀,怎么突然变脸了?是不是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1” 沈暖暖不为所惧,唇角还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这就生气了?可我接下来还要放大招呢。 沈暖暖脚步轻移,绕过桌案就来到邺景州身侧,毫无预警地抬手就往他的脸上摸来。那表情那动作,活像一个去花楼寻欢作乐的登徒子。 邺景州嫌恶至极,偏头躲开。却万万没想到,沈暖暖这只手只是声东击西。另一只咸猪手已经从他胸口一路摸到腰间! 邺景州大惊,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如此厚颜无耻的举动! 他脑中巨震,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结界,破笼而出。理智只剩下一丝的时候,他快如疾风地抓住沈暖暖的胳膊,就想给她扔出去。 然而,沈暖暖不闪不避,还借力地顺势靠上去,另一只手捏出根银针,趁机稳准地扎进邺景州后脖颈上穴位。 一切发生的极快。 不过一个呼吸间,沈暖暖得了手,躁狂的邺景州慢慢瘫倒在椅子上。 沈暖暖揉揉被抓疼的胳膊,才倾身到邺景州面前,抬手拍拍他的脸,勾起一边唇角,笑着邪气。 “什么眼神看我?想刀我啊。我就喜欢见别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邺景州双目赤色到发紫,胸口更是起伏剧烈。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冲不破那根银针给他下的禁制。要冲破禁制的失控情绪也被牢牢圈住,不能动弹半分。 现在,他除了意识是清楚的,别的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动,不能说。 沈暖暖拍了他脸两下,手感真是不错,忍不住又故作惋惜地捏了捏。 “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结果和那狗太子一样蠢,一辈子的好运气都长脸上了。” 沈暖暖觉得揩油差不多,就将瘫软的邺景州扶起来,弄到里间休息的卧床上。 “看你挺瘦的,想不到这么重!” 沈暖暖甩甩胳膊,又揉揉手腕,才扯着个凳子坐到床边,给邺景州把起脉来。 片刻后,她停止玩笑心思,眉宇间难得露出凝重之色。停止把脉,抬手扯开邺景州的腰带,双手一扒,就将他的上衣撕开两边。 瞬间,半副躯体横陈空气中,那叫一个春色满园关不住。 邺景州突然被如此对待,羞恼到瞳孔地震。如果他现在能动,定会一掌毙命这无耻女人! 然而,沈暖暖目中却无半分亵渎和猥琐。她在邺景州的檀中穴之间,快速找准两个穴位,手腕一翻,两枚银针就是又快又准地扎了下去。 捻针的时候,斜睨过去。 “瞪我干什么?别以为我是想占你便宜。我沈暖暖找男人的第一条原则就是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甜,强来的事不干。” “……” 时间差不多,两针拔出。一根针上挂着寒霜,一根针头好像被烈焰灼烧得发红。 “你中寒毒后,用地火滕克制。地火滕是能暂时压住寒毒,但痛苦也是非常人能熬的。白天冰寒,晚上烈焰。你能熬到现在还没死没疯魔,也算是意志超群,根骨清奇了。” 沈暖暖收起之前奚落,弯腰,将他脖后银针拔出来。很快,邺景州气血恢复运行,肢体行动自如了。 他第一个动作就是翻身坐起,将衣服合上。 沈暖暖收起银针到袖子里,漫不经心道:“病不讳医,一个大男人还怕看啊。我就是预判你不会配合我诊治才直接出手,省得浪费我时间。” 邺景州下床,愠声:“我没有请你医治!” “你意思是我犯贱上赶着呗?要不是我大哥欠你娘一个人情,让我来给你看看,你当我愿意多管闲事。茶楼看戏不香么?杜衡不好看么?来看你脸色被你嫌弃!” 沈暖暖一句话,给邺景州怼到自闭。但很快,他从中分拣出一句关键的。 “沈将军让你来的,他认识我母妃?” “我大哥是这么说的,但具体的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