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赴死,另一个人向生。” 今天在花鸟市场看到了很多山茶树,可能是新品种吧,它们开出的花,很大朵。 也看到绣球花,我不是特别明白,中华木绣球的花期应该是在春夏,绣球的花期应该是夏季啊,怎么这个季节,还能看到盛开的那么漂亮的蓝色绣球花。 曾经我还写过那么句话呢——“无尽夏走不到夏日的尽头,但爱可以。” 我去过那几家店,好几次了。 那也勉强能算作是我上学会路过的,但是我不是特别喜欢那条路,主要是那的大货车不少,我怂。 北屿这个城市,是后来才兴起的。 原先可能是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后来的沿海城市,能大有作为。但现实摆在眼前,不行啊,现在混的老差了,啧。 因为是后起的城市,所以城市格局,规划得很工整。 我上学的路,也能有很多条。四处贯通嘛,我可以四处钻。 这就是长久留在一座城市的优点——可以深入了解到它的每一个角落。 一次,我为了调酒,去花店抱回来一盆薄荷。依稀记得那一天,阳光暖暖的,吹来的风是带着凉意的,我抱着那盆薄荷回了家。 过了一段时间,我在一天下午放学后,又去了那家店,在那间放满花盆的屋子里,翻翻找找很久很久,才挑中了这个外表磨砂+渐变的紫色花盆。 我还尝试着跟她砍价,从十五砍到十二,还是十块来着。 也可能根本没有砍下来。 但是那天我是欢喜的,我带着那个花盆,回了家。 我让老板给我装点土,结果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后来我发现,里面有只小蜈蚣。 那个花盆被我拿来种了铃兰,可花盆太小,也只能种下两株。剩下的那几株被我拿去放在了楼下阿姨的门口,她也喜欢花啊。 后来铃兰死了,薄荷也没活过来。 当初养薄荷是为了调酒,可是到现在,那瓶酒都还好好的被放在酒柜上的酒格里。 然后我又在那个花盆里种下了格桑花,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啊,种出花了。开过一次花后,也就那样了。 花谢了,我在上半年泡下的果酒也好了。 包子来找我喝过几杯,她看到那空落落的花盆还觉得纳闷“你这装饰,还挺独特。” 我撇了一眼回她“那可不是,这花盆是某天放学,我翻了半个多钟找到的,好看吧。” 我只告诉她,那里面种过铃兰。 “因为我听说,铃兰的花语是:幸福归来,所以我想看看,已经失去了的幸福,到底会不会归来。可是它死了,我没养活它。” 包子就是反矫情大师,她叫我多给她倒一点“,不要扣扣搜搜…… 然后才慢悠悠回复我之前说的话。“薛定谔的猫听说过吧,空间折叠知道吧,你这朵铃兰死了,另一个空间的铃兰就活了下来,是好事啊。” 歪理。 最近新开了个游戏账号,又分了些时间去打理。没什么意思,可不这样也不知道要怎么样。 我睡不着觉,一直在废话。 斜对面那栋楼,也不知道哪一层,他们家里的灯一直开着,好像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房间一直有光映照进来。 现在人家都熄灯了。 不熬了,睡咯。 希望明天能起得来,让我好去买生煎包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