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见。” 燕绥可以直接从系统查看时间,节约了一块手表钱,所以诸人都没见过手表。 戏志才对跳跃的数字十分感兴趣:“究竟是何种机关藏在这么小的方框里,能够让数字不时变幻?” 荀彧细细看了一会儿:“上面显示着数字,看来是对应着时辰了,对么?” 陈宫满意地捋着胡子道:“文若说得没错,我今天问了典韦小兄弟数字怎么看,有了这手表,日后每时每刻都能知晓是什么时间了。”实在是太好用了。 要知道,这时候想要得知具体的时辰,需要依靠日晷和漏刻。 太阳照射的针影投射在晷盘的分划上,就能以此推断出时刻,而在阴雨天和夜晚则用滴水、滴沙的漏刻。 而这两样东西都不好随身携带,白天不在屋子里的时候,只能依靠日头来粗略判断时刻,阴天时候则无可奈何了。 郭嘉悠悠叹了一句,眼里闪着莫名的光:“真好……”瞬间感觉保温杯没那么暖了。 待展示完,众人齐齐看向荀彧。 荀彧只得摆摆手。 郭嘉耸耸肩,悠悠喝了口茶水:“当初为了让文若留下来,庄主展示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过在文若那碰了钉子后,庄主终于学会了收敛,聪明地明白了过犹不及的道理,这点在留下戏志才时就差异得十分明显,真是既让人欣慰,又让人觉得惋惜。 陈宫玩笑道:“所以文若的礼物要比我们多得多?” “不……”郭嘉笑眯眯道:“文若骂庄主妖言惑众,把礼物都丢出去了。就连世上难得一见的香熏,都没有收诶。” 陈宫和戏志才戏谑道:“想不到文若和庄主还有这段过往啊。” 荀彧清了清嗓子,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淡淡的尴尬:“先前有些许误会,我以为庄主欺瞒乡人无知,学张角的手段笼络人心,蓄谋颠覆天下。如今看庄主并非品行不端之人,往事就不必再提了。” 有这样想法的人显然不止荀彧一人,太平道的创始人、自称““天公将军””的张角带来的破坏太大,导致士子对方士之术颇为排斥。 譬如在阳翟,一姓徐的侠士在看到百姓们对专治高烧的秘药深信不疑、感恩戴德时,就敏锐觉察出来了云梦庄主所图非小。 “竟在颍川郡县大肆造势,到处宣扬拯救百姓的名声。”他提着手里的剑,冷哼一声:“此等沽名钓誉之徒,竟学张角愚弄乡民,恐有觊觎大汉之心,我倒要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