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修整,阮步棉不仅不累,反而神思清明,精力充沛。
【恭喜主人。现灵力值:10,知名度:0,获得咨询次数:1】
系统及时地为她更新了此时的数值。
她走到上锁的门前,将手掌覆在上锁的位置,深吸一口气。
“啪”一声,锁断了,门开了!
阮步棉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哪怕收了20多年唯物理论的熏陶,此刻的她也由衷地为“灵力”这个东西所折服。
昨天还让她束手无策的门锁,今天却让她毫不费力地破开了。
现在自由就在眼前,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解救青栀。
本以为她会被惠嬷嬷关在王府哪个不好找的地方,结果阮步棉一出房门就看到了她。
她被罚跪在这间小屋的院子里。院子里杂草丛生,是一个王府里被人遗忘的角落。
她苍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子都说明了一件事,她被罚跪了一夜。
阮步棉赶紧上前给她松了绑,将她嘴里的塞着的布条拿出来,扶她进了屋。
还好青栀只是体力不支,并没有受什么伤。阮步棉只是渡了些灵力给她,就好得差不多了。
“多谢娘娘。”
“应该的。我问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小门或者密道可以离开?你要不跟我一起。”
“您要走啊?”
王爷叫她好好照顾阮步棉,她却把人照顾跑了。到时候王爷回来,指不定会怪罪她。
但一想到阮步棉对自己有救命之恩,青栀便在帮她和不帮她之间摇摆不定:“可是……”
青栀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群人,把这小屋围得水泄不通。比昨天的阵仗大多了。
不过这次为首的不是惠嬷嬷,而是几名壮汉。
他们说要捉拿阮步棉,进宫面见太后。
青栀以为阮步棉是为了救自己而被连累,刚想辩解,却被阮步棉一个手势,打断了话语。
相比之下,阮步棉显得格外冷静:“捉拿我,总得有个罪名吧?”
“谋害王府管家惠嬷嬷,你可知罪?”
什么?
难道一晚上没见,惠嬷嬷,卒了?
昨天一整晚阮步棉都被关在屋子里,哪儿有机会谋害惠嬷嬷?
一个壮汉捡起地上断裂的锁:“看来您昨晚根本没有呆在这里。”
得,这下有嘴也解释不清楚了。锁链明明是她今早才弄掉的,可是这帮人是不会信她的。
“我初来乍到,第一次见惠嬷嬷。要谋害她,总得提前谋划吧?”
那些人摆明了不想听阮步棉解释,不容置喙地告诉她:“娘娘,事关重大,还请您进宫面见太后,再行解释。”
傻子才去呢!这要进了宫里,怎么可能出得来?
说着,几个壮汉上前来想要制服阮步棉。
已经有了灵力的阮步棉充分发挥自己是灵蛇的优势,几下躲过了他们。
壮汉们面面相觑。他们没想到,昨天还手无缚鸡之力,连几个侍女都可以把她随意摆布的阮步棉,竟然有了力量。
趁他们愣神之际,阮步棉率先开口,终止了这场毫无意义的缠斗:“来个人跟我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在今天一早,惠嬷嬷在远郊遇了河灵,被其拖入水中。若不是身旁跟着两名侍卫,把她救上来,早已凶多吉少。
下人还告诉她,大夫刚来看过,表示她受了惊悸,人并无大碍。
阮步棉深感无语。
这人不没事儿吗?话也不说清楚。
难怪会来找她兴师问罪。所有人都认为,是阮步棉这个灵族公主安排河灵谋害的惠嬷嬷。
哎,也不动脑子想想。她如果真要打击报复,用得着绕这么一大圈子吗?
“先带我去见惠嬷嬷,若真是我做的,随你们处置。”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阮步棉本以为王府里的人会更加不把她放在眼里,但除了那几个嚷嚷着要让太后主持公道的人,其他人都对她客气了不少。
不仅客气,还多了一丝畏惧。
阮步棉很快便猜到了份畏惧来自何处——这是对力量的畏惧,他们谁都怕变成下一个惠嬷嬷。
不过有了这份畏惧,阮步棉在王府里行事方便了很多。这不,还没等她开口问,那两个跟着惠嬷嬷去远郊的侍卫,主动交代了事情的全部。
“所以惠嬷嬷并没有告诉你们,她为什么去远郊?”
“没有。惠嬷嬷只是让我们护送她。属下也不敢多问。”
那就怪了。
“你们谁记得‘河灵’,长什么样?”
两个侍卫脸色苍白,似乎想起了什么很可怕的事。一个侍卫颤颤巍巍地开口:“那个河灵浑身长满黑毛,一下子从水里窜出来……”
“您别听他瞎说。河灵明明是灰色的,全身光溜溜,像条大鱼。”
明明是同一样事物,竟然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描述。
随后,他们俩就“关于河灵长相的研究报告”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别吵了!”
阮步棉此话一出,那两个侍卫像被按下了开关一样,大气都不敢出。
“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们。”
“属下告退。”
这事不查还好,越查下去,蹊跷的地方越多。阮步棉抬起右手,轻轻地在自己发疼的太阳穴边打着圈。
要想查清楚整件事,还得问本尊。可是看惠嬷嬷这个受惊过度的模样,估计还有的躺。
“小百,河灵是什么?”
【河灵:生活于高山火山湖中的水系灵族。鱼身,可化为人形,以灵草为食。】
【咨询次数:-1】
阮步棉在内心咆哮:记账速度不用这么快!
不过这么说来,惠嬷嬷在远郊遇到的根本不是河灵,落水事件另有隐情。
【主人,支线任务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