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阿华田加冰淇淋,何欢看了一圈价目表,只要了杯经典的波霸奶茶。
宋宜宁看了眼手机,对其他人说:“刚刚的比赛时间手机上也能看了。”
又惊喜一声:“喔!欢欢你是单圈第一呢。”
何欢打开刚刚关注的俱乐部公众号。
总用时最短毫无疑问是程焰舟,但她在第七圈的时长比程焰舟少了四秒,拿了单圈第一。
原野问:“你以前玩过吧?”
何欢摇摇头:“没有,第一次。”
“真猛啊,你是一点都不怕啊。”原野说。
说实话,挺怕的。
如今回想刚才超车漂移的画面,确实还挺让人心有余悸的,但踩下油门提速的那一刻解压的快感已经大于危险这回事了。
何欢说:“还好,挺刺激的。”
“可以啊,胆子挺大。”原野瞟了一眼手表,“还不到三点,我们要不再玩点别的?”
宋宜宁说:“可以啊,玩什么?”
“来点更刺激的。”原野眼神掠过何欢,像是特意对她讲的,“密室怎么样?敢不敢?”
何欢抿唇:“我没玩过,吓人吗?”
“试试呗,我铁坦,有我在有什么好吓人的。”原野说。
宋宜宁扑哧一声调侃他:“到你的主场了。”
原野挑了挑眉:“去不去?”
“去呗。”宋宜宁拉住何欢,“欢欢一起?”
“好。”
原野主动拦下打车的活。
何欢从程焰舟手里接过自己的奶茶和吸管,深吸一口,奶茶裹满整个口腔,茶香浓郁,珍珠Q弹。
更让人意外的是三分甜竟然也有这么甜。
俗话说得好,吃人家的嘴软。
何欢目光闪了闪,轻声对程焰舟说了句:“很好喝,谢谢。”
程焰舟低头和她对视两秒,眼神复杂又怪异,生涩地回了句:“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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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室挑选主题的时候,四个人有了分歧。
工作人员向他们推荐了几个热门的主题,原野最中意重恐有追逐的这个,宋宜宁又怕又想玩,想玩刺激点的,又怕自己吓破胆,思虑之后想选择微恐。
程焰舟一路上对他们的安排从未提出异议,好像就是来凑数陪玩的,对于主题的选择不发表任何意见。
何欢则是第一次玩,对恐怖的级别没什么概念,就把选择权完全交给了他们。
在原野和宋宜宁一番唇枪舌战之下,双方做出退让,选择了中恐,有追逐,但以解密为主的校园灵异主题。
工作人员看他们最后定的主题,又知道他们是高中生,调侃他们:“不要玩了之后晚上做噩梦,不敢去上学了。”
原野手一挥豪气道:“哥罩着你们。”
说罢,四个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密室。
“这儿有光,往这儿走。”原野平地一声惊雷的一道声音吓了所有人一哆嗦。
“你下次说话前能不能先打个招呼,突然开口很惊悚的。”宋宜宁嗔他。
原野无奈两手一摊:“怎么打招呼?拍你一下还是叫你一声?你不觉得黑漆漆的叫人名字很像鬼在叫魂?”
他越说声音越轻,把脸凑到宋宜宁面前,宋宜宁急得跳脚要揍他。
程焰舟出声制止了这场幼稚的闹剧:“解题吧。”
第一个房间是医务室,门被密码上锁,是图形结合字母的谜题,答案应该是一个英文单词。
这对高三的他们来说并不难,拼写之后发现密码是单词“help”。
玄乎的密码,离奇的故事,诡怪的氛围轻而易举就这么弥漫开了。
门吱呀一声自动弹开,迎宾的是一架人体骷髅。
何欢和宋宜宁吓得差点一屁股墩,对这个房间的阴影也由此产生。
两个人抱成一团,由男生搜东西。
医务室藏了一个被锁的小箱子和一份档案袋,档案袋里是五位精神方面有疾病的同学的诊疗记录,另外还有一个长长的故事,故事末尾说想要解开箱子就要去实验室找到钥匙。
四个人于是前往实验室。
实验室桌上同样留有说明:“要想获取钥匙需有一人进入药品存放室,将柜子里的化学药品分类成功即可”。
原野念完说明,说道:“来吧,单线任务了,谁去?”
宋宜宁哭丧着脸:“我不想去,哪个实验室里的存放室挂这么多帘子还亮这么吓人的绿灯的,肯定有鬼。”
“肯定呀,单线任务不吓一吓你哪叫单线任务。”原野问何欢,“欢欢你想去吗?”
何欢捂着耳朵直摇头。
原野看向程焰舟,叹了一口气:“算了你也怕鬼,我去吧。”
三个人站在门口,目送原野推开门,独自走进存放室。
诡异的绿灯像鬼片的前奏,衬得人的身形也变得可怖。
化学题对原野来说是小菜一碟,没花几分钟就将几瓶药品分了类。
答案正确,柜子一格抽屉“啪”一声弹开。
“就这?”他略带不屑的朝门口三个胆小鬼耸肩,手伸进抽屉,拿起钥匙。
突然,嗒地一声。
灯光全灭,几盏绿灯同一时刻开始闪烁,紧接着另外两个柜子“砰”地一声巨响,柜门自动弹开,爬出两个披头散发,身上还有血痕的女鬼。
“啊啊啊啊啊啊!”宋宜宁被吓得原地跺脚,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摸黑想往外跑。
何欢努力保持镇静不让自己叫出来,贴着两边的墙试探,伸手一抓,又是一片黑暗,脚边细微的响动分不清是队友还是“鬼”在作祟,恐慌就这么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她本能地往前方跑,但眼睛还处于暗适应过程中,本就不甚明亮的绿光显得更加微弱飘渺,看不清谁是谁,也分辨不清周围的物体。
仓皇之间,她的膝盖正中硬物,结实一撞,疼得直冒冷汗。
何欢倒吸一口冷气,扶着桌子正准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