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复活后刷新点在替死鬼床上> 坐台前蔽影观旧友 陷泥沼三人战四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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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台前蔽影观旧友 陷泥沼三人战四怪(1 / 2)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黄仇拉着白银诚找了块干净地方坐下,“谢枕说话难听,你别见怪。”

白银诚连声称是,低头盯着红壤不言语。

黄仇也顾不得许多,他道,“神使好除,不过后续要仔细收拾,谢枕心细如发,让他自个收拾,我放心,他也放心。”

“你是刚从辟华书院出来,对么?”

白银诚点头。

“那你可听说过显仙宗的现任宗主陈起?”

白银诚摇头。

“显仙宗共有两任宗主,上一任不提,只说当时英豪。陈起宗主出身乡野之家,无父无母,只有忠仆老段。幼时被上任宗主带回显仙宗,任其自生自灭。金石难掩辉光,陈宗主天赋超群,不过数十年便修为大成,可依旧不得宠爱……”

这段旧事白银诚熟的不能再熟,她死了百年,自然不想听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身上的红丝不知道何时跑走,此刻正团在脚下献媚。一会写“我错了”,一会盘成莲花的样子求她宽恕。白银诚面色如常,好似听得入神,实则一脚踩烂了莲花。

“陈宗主打上九华山,势要求个说法,位高权重者不见,陈宗主一怒之下进了四十四桥,唉,徐迎,你知道四十四桥吗?”

“不知。”

“上任宗主恃才放旷,特制一阵法,放言通关者可得显仙宗宗主之位,那阵法便称作四十四桥。自此前仆后继者无数,但无一人通关,要么重伤要么没命,好在事先签了生死状,才没闹出祸事。由此可见阵法凶险,但有一人,只消一刻钟,便通关摘冠,此后无需主持公道,他自己便是公道。”

黄仇两眼亮晶晶,眉毛上扬,“怎么样,我偶像厉害吧。”

“用了一刻钟?”

“对,只用了一刻钟!我偶像天下地下,绝无仅有之英才——”

“断神罪书是什么?听起来玄妙无比,在下当真好奇。”趁谢枕不在,赶紧挖出点东西。

“啊,你话题转的好快”,黄仇转转眼珠,思索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断神罪书出现在万宝无量门第二次关闭之后,当年十万人陪葬,修仙界士气低迷,三见仙长不忍疾苦,独身前往曲水深海,取回了断神罪书。”

“上面文字难辨,非本朝通行,只有三见仙长能读懂,天灾人祸一应俱全,尤其是神使之祸,要不是断神罪书,不知又要牵连多少无辜受难的生命。”

少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言辞恳切,“你别看方才的肉球无害,那是怨血未尽,等到那肉球瘪了化成人形破土而出,见人杀人毫无理智,横尸遍地,是真正的怪物。所以,我们都在负重前行,为了拯救更多无辜的生命。”

白银诚微笑不语,轻轻挣脱桎梏。

又一个傻叉。

“那上面的寿宴呢?是中间戴长生锁的仙长过寿吗?”

“不是他,是他老娘过寿”,少年头抵洞壁,也不嫌脏,“他是正阳门的掌门,叫路不平,为人奸猾,与其子反目成仇,认一个婢女做娘,每年大办宴席,我严重怀疑他是为了敛财,每年流水的宝物进了他的口袋,赚的膘肥体壮。”

“不过,你可别往外头说,要让我祖母听见了,非把我绑回去跪祠堂。”

“嗯。”

放心,往外说了也没事,人都死了,就不跪祠堂了。

白银诚凝神感应,真正的神使马上就到,她起身走向洞口,调皮的丝线早已归位,正谄媚地勾着她的小指,白银诚没躲开,低声道,“待会好好表现。”

咚。

最初只是细微的落石声。

“徐迎,你有没有听到——”

“黄仇,捏碎腰牌!”

“好”,脚下的土地块块崩裂,黄仇不敢耽搁,伸手去捞腰牌,却抓了一场空。低头去找,“腰牌没有了。”

轰。

整个地面塌陷,三人均落入万丈深渊。压根来不及反应,只觉炎热非常,定睛一看底下原是滚烫的岩浆。

“这下玩完了,谢家的继承人被我祸害了,跪三百年祠堂也抵不了,恐怕得赔命。诶,我也死了,不用赔命,也不用跪祠堂了!”

黄仇如此想着,保命的阵法符箓拼命往身上贴,活命是活不成了,好歹留个全尸。他可不想骨头渣子也没留下,叫人祭拜也找不到地方。

可万一留下骨头,势必三人要混在一起,到时候如何分辨,三人同葬吗?正阳门擅炼丹制药,他们能分出来吗?万一分错了,他的腿装在谢枕的腿上,到了黄泉,谢枕非生吞了他。

“起来,趴在那做什么,吓傻了?”

黄仇被人掐着腰站起,下意识低头看脚下的岩浆是不是障眼法。坏消息,岩浆依旧滚烫冒泡,好消息,有细密的红线织成一张大网,救了他们的命。

“这是?啥玩意?”

“不是我的”,谢枕狠狠盯着不远处的徐迎。

徐迎半躺在地,身形不自觉抽搐,一身血衣早已辨认不出原来的颜色,方才湿冷闻不出来,如今炎热干燥,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尸臭腐败的味道能把人熏死。

黄仇捏紧鼻子,“我觉得不是她的,你要怀疑,自己去问。”

谢枕也是屏息转身看面前的一座红楼,“估计是吓溺了,不堪大用,不用管她,我们去楼上看看。”

黄仇举双手赞成,两人没管一旁的血人,手执兵器进了红楼。

白银诚斜眼瞟着,见人走了,坐起身揪出一团红绳。

“红思,我让你好好表现是让你救我一个,你怎么干的?”

红思最爱躺在主人手里,凉呼呼的,要不是正在挨训,它真想厥过去化成水儿。

白银诚深知它的德性,用布团将其裹紧,扔到一边。红思偷偷钻出孔,放出一条细丝,贼兮兮缠人的衣摆。白银诚用手捏住妖娆的丝线,放到鼻端轻轻闻了闻。

“你又吃死人了?”

话毕,方才活蹦乱跳的丝线顿时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白银诚反而用手指勾缠装死的丝线,“吃死人这事儿给你说了没有一千遍,也有八百遍,才戒了几天,我知道你控制不住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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