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保护我的人那时候不在。”
“或许他们在附近,只是看你不是那么危险,就只是看着。”弗雷多猜测说,“或许他们自信随时能救你。”
“但危险还是发生了,难道不应该避免吗?”
“按理说应该这样。”弗雷多说,“不会是他们故意要你遭遇那种事吧?”
佩拉目瞪口呆。
“为什么会这么说?”
弗雷多无奈道,“我只是在猜而已……”
“或许保镖也并不能确保一定万无一失。”佩拉说,“半年前——我在德国的最后几个月,我又遭到了攻击,那一次我的眼睛受伤了。”
“你能确保那时候也有人保护你?”
“能吧。”
“唔……”弗雷多思忖着说,“你认为你现在的男朋友在这些事中是什么身份?他是否知道这些事?”
“他可太知道了。”佩拉说,“他有很大的决策权。”
“那么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想……在你和埃内斯托遭到攻击之后,包括你把我从赌场赢回来那次之后,他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了?”弗雷多找到了一个新思路。
佩拉回忆道:“好像就是那次,我答应他一毕业就回国。他还向我表白了,只不过我那时还不能答应他。”
弗雷多点点头,“那么顺着这个思路想,你的眼睛受伤之后,你回国了……”
“然后我们在一起了。”佩拉立刻说。
“看来每一次你受伤之后,他都能和你的关系更进一步呀。”弗雷多啧了一声,“他可不算什么好人……”
“你真的觉得我的受伤和他的计划有关?”佩拉的声音有点发抖,她现在只觉得不寒而栗。
“你现在也有保镖吧。”他说,“自从你们在一起之后,你就没有再被卷入危险之中了。但事实上,这半年来黑手党里死的人最多,都在做清算。”
“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保镖才真的在保护我。”
“这也只是猜测。”弗雷多说,“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叫他们不要跟过来。”
“哦……我还压低声音说话说了这么久。”弗雷多恢复了正常的音调,“看来你还是爱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得出来!”
“我有什么笑不出来的。因为沃尔图里的操纵,我从一个最普通的小队长直接管了三个大区,已经到了亚伦佐三十多岁的高度了啊!”弗雷多说,“我现在唯一担忧的就是你了。”
“嗯……”
“我说,沃尔图里是一趟浑水。”弗雷多恢复了严肃神情,“你还是找个机会和那个沃尔图里的人分手吧,那个人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
佩拉犹豫了一下,“我会好好考虑的。”
“有时间你觉得你爱他,只是因为他的谋划让你爱上了他。这种人是情感控制的高手。及时止损,懂吗?”弗雷多笑了,“有得是好男孩任凭你挑选呢。”
佩拉努力地微笑了一下。“我明白的。”
“好了,我只是过来看看……我不敢过去献花,我刚才只看到我姐姐开车离开了,我爸妈好像还没走。”弗雷多说,“替我献一束花吧,佩拉,谢谢你。”
“好的。”
“我这就走了。”他说,“幸运的话,今年的圣诞节我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我再找你玩。”
佩拉点点头,“你这就要走了吗?”
“是啊,我待不了太久。”他说,“再见,佩拉。我们不能一起离开,你先走吧。”
佩拉最后看了他一眼,心中不舍,却还是离开了便利店。她沿着大道走到停车场,舅舅靠在车上打电话,看到她之后招呼她上车。佩拉默默上了车,脑子里有好多事纷纷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