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书房。
富家真富,连书房都富丽堂皇的。
“娶妻纳妾都行,爹没拦着呢,可这个姑娘真不行,儿啊,你看不住护不住的。”
“我这不是在用功读书考去功名呢吗,爹莫要打击孩儿。”
“没有金刚钻莫揽瓷器活,好好照顾她在好好送出去。”
“爹,先生昨个还夸我书读的很好。”
“乖儿,听话。”
“祖父,不穷想娶那女子。”
“乖孙,听话。”
“祖父,不穷中意那女子。”
“不行。”“不行。”
⊙⊙!
富不穷满心伤痕的从书房出来,愤愤不平,怎么就没有金刚钻了,这里有人比他家更有钱吗,比他家有钱的有比他更上进的吗?那些纨绔子弟哪个像他一样日日夜夜书不离手,一想心着光宗耀祖考取功名呢。
有财也有才,这是实力呀! 这样的他没有金刚钻?富不穷少爷非常非常不服气。
来到前院,碰见莺莺燕燕的老婆们,不穷少爷心里一下子舒坦了。知冷知热的贴心人来了。
“给相公请安。”
“相公”
“相公”
“相公”
“相公”
“相公?你不是我相公。”
“哈哈哈哈,起,免免免免。呃,是想娶你的,这事你不要急。”
后面是茶茶的声音,“我没有急。”
“不急好,我也没有很急……” 富不穷看着眼前的女子,心跳的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红,声音也越来越低,好好看,好紧张,居然磕巴了。
“为什么把我掳到你家?你在哪碰到我的?”茶茶疑惑的问。
富不穷解释着,“我没有掳你,是你自 己从天上,不是,从窗户里掉我怀里的。我抱着昏迷不醒的你,脚下生风的跑到医馆,那老东西给你脸上摸了点锅底灰就要了我一百两,我说那锅底灰最多给十两,他说有个男子给了他五十两,要取你性命。我不能让他通风报信,一百两也不算什么。看了病你倒是不发热了,但人还没醒,我只能把你抱回马车,回府休息啊。”
“哦,”
“相公人好心善。”
“相公心善人好。”
“相公体贴入微。”
“相公入微体贴。”
“好好好好,都乖啊,枝儿领她们去玩。”
当家夫人领着四个美人摇曳生姿的走了,空气突然安静。
茶茶一下还有些不习惯,不舍的望着五位姐姐离去的背影,用后脑勺对着富不穷说话,“你是谁?”
“在下富不穷,是这富府独一位公子。敢问姑娘如何称呼,家人何在?”
“茶茶,无父无母,有师父,有四哥。 ”
倒是个苦命的孩子,富公子满心溢满了怜惜,“无事无事,都过去了。莫要难过,以后你还有我。”
“我四哥呢?我是想出去找四哥的。”
“你四哥什么样子的我去找,我会与你四哥好好说的。你想要什么吗?十里红妆,街头不见巷尾的聘礼,这些体面都可以。”
“?体面?”
富不穷公子粲然一笑,,“好,我给你体面。 ”
“……”说的什么?
“我会找到你哥哥的。我说话算数,必定风风光光体体面面迎你进府。”
富公子风风火火的走了。找锅锅,娶媳妇。找漂亮仙女的锅锅,娶漂亮的仙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这李太白的诗句,不穷少爷是最喜欢的。日日朗诵不离口,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更觉此诗贴合他心声。
太白大才大才!
富不穷少爷一边感叹着李白的才气一边兴冲冲地去找四哥。
萧四哥呢?萧四也在找茶茶,并且找的心火大起。屁股大的破地方掘地三尺硬是找不出个人。整整两日了,毫无音讯。
陈墩又习惯性的缩起他的短脖子,“爷,没任何线索,茶茶小姐估计是自己走的。这破县衙的大狱已经满员了。”
“该放就放,没干系的人抓一堆有什么用。”
那不是前天您说的但凡有点关系的都抓么。穆青看着萧四黑拉拉的脸,直接把路过的,住店的,吃饭的,这片儿地方上有案底的,偷鸡摸狗的,通通抓了。可仍没让主子消气。这火不见茶茶小姐是消不下去了,还有越拱越大的趋势。
夜黑风高夜适合杀人天。有的人就是那么不知足不长眼往萧四憋着火的炮筒上撞。
萧四正在琢磨着把京城的谁调过来时,陈墩压着一个人过来了。萧四一眼认出这个人,贼眉鼠眼的那个老中医。
萧四皱眉不语。
陈墩赶紧踹了那个人一脚, “把你刚跟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贼眉鼠眼鼻青眼肿的样子更是猥琐,嘴角边一片青紫红肿,说话时洗着口水,含含糊糊的,“这位大爷,小的是来报信的。小的见过一位姑娘估摸着是您要找的人。”
萧四眯着眼看他。
陈墩又给了他一脚,然后向萧四爷报告,“四爷,这老东西不老实,问半天不说,要二百两银票。说有人给了他一百两封口费,您给了五十两,那人给了一百两,这老头三天前去赌场把银子都输完了,这是被人打成这样丢出来的。”
陈墩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当牛做马的也没他会挣钱来钱快,气不过又给他一脚,踹的贼眉鼠眼一个狗爬,陈墩训他,“怎么着,银子没了,来要钱了。您这倒是一本万利两头瞒两头要啊。这事挺赚啊,动动嘴皮子就二百两?小爷我一个月才十两,瞧把你能的,你怎么这么能啊。 ”
萧四受不了陈墩的罗里吧嗦,给了他一个眼刀。
陈墩赶紧问重点,“给我老实交代,人在哪?那姑娘哪去了? ”
贼眉鼠眼浑身疼的咿咿呀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