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府都有些吃里扒的他方探子。
萧四爷府里也有一个藏的挺深的人,自从上次给太子传过那个重要的消息后,太子越发重视了。
还听说太子已经派人去北边了,茫茫大山想找一本书不容易啊。神仙留下的东西啊,希望有朝一日能看到。
今日这个消息他也是反复思量很久的,太子也喜欢四爷府里的茶茶小姐,可茶茶小姐如今……
哎,不管了,太子让有风吹草动都如实汇报的。
“萧四爷一直呆着仙子的屋子里,很久后大约两个时辰衣衫不整的出来一次,歇了一会儿不到半刻钟又进去了一次。房间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声音持续很久大约是一个时辰。然后四爷一晚没出来。等天一亮小的就赶紧来报了。”
太子砸了书房。
谁让你说的这么详细了?
滚那!
茶茶醒了。
神清气爽睡醒了。
睁着大大的眼睛瞅着四爷。
萧四抱她在怀里,拢了拢她的头发,“起床?”
嗯起,茶茶坐起来又躺下了,脸又红了,“我腰疼腿软,一定是我躺了好久躺的了吧,我躺了几天。”
“没几天,四哥扶着你,咱们慢慢起好不好?”
“四哥?”茶茶突然想说点什么,却又有点不好意思。
萧四看她扭扭捏捏的样子好笑,也不催她,用大手帮茶茶揉腰,按摩腿。
茶茶爬起来,趴四哥怀里,凑他耳边轻声道,“四哥,原来作这种事这么舒服啊,四哥舒服吗?”
“嗯,舒服。”
茶茶笑的像一个得到糖的小孩子,“怪不得红楼的姐姐们能叫成那样呢。四哥,我有别的方法让你更舒服!”
“……”
“先起床,你需要用膳,” 萧四捏她脸皮,“不过,我拭目以待。”
茶茶嘿嘿,嘿嘿嘿~
偷腥的猫,一沾荤腥就停不下想吃肉。
茶茶都这么贪心,何况萧四呢。
与喜欢的人做这事,一次怎么够。现下茶茶养好身体重要,等他处理完这一摊子事……
茶茶披着四哥深蓝色的锦袍,迈着两条酸软无力的腿,颤颤巍巍的走到外面。
今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花都开了,草也绿着,天上飞过一只叽叽喳喳的长着蓝翅膀的美丽小鸟,草丛里藏着刚蹦过去的一只可爱小虫。天真蓝,地真广,风温柔,心情好。
茶茶一出来就找墩墩。
陈墩看着茶茶健健康康的坐在哪里,一时感叹的眼泪又要出来了,手忙脚乱的去倒了一杯水过来,“茶茶小姐,茶茶仙子,不是……茶茶夫人,嗯! 夫人请喝茶!”
倒是乖觉。
萧四又拿出一块薄毯给茶茶盖腿上,坐在一旁翻穆青拿回来的信件文书和一些消息。
边看边听茶茶与陈墩两人瞎聊。
茶茶抱着热水杯,惬意的眯着眼仰着头晒太阳,“墩墩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好几了。”
“那岁数挺大了,该成家了啊。”
“......”
“我的相公找到了,你的娘子呢?”
“估计在找我的路上呢。”
“你这样子可不对,你也不能干等着,要主动懂吧。”
陈墩哀怨地看了眼萧四,“回夫人,小的我一年四季没有一天休假,睁开眼是四爷,闭上眼也是四爷,您让我去哪找啊。”
......
茶茶立马与陈墩站统一立场,“四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找到我了,找到了你的幸福,可你也不能拦着别人寻找幸福不是。”
萧四看了看那俩战友,很是无语,“放你一天假,去吧......”
墩墩突然之间得到了一天的假期,冥思苦想发现在自己还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除了这个四皇子府他也没有想去的地方,还不如呆在府里有意思......“四爷,小的不知干点啥......”
萧四不看他这蠢萌样儿,不想理他。
茶茶可是个自由惯了的人,被迫关在屋里十几日那是身体不好,如今能吃能走的,外面的花花世界又让她蠢蠢欲动,“墩,那咱俩去算命吧。”
语出惊人。
“啊?算什么命?”
四爷毛笔顿了一下,滴了个大墨点儿。
茶茶觉得自己这主意不错,心情美丽,身体仿佛也好多了。
说干就干,茶茶起身穿鞋就要走,“算姻缘算运道算子孙......这能算的可多了。”
萧四怒瞪陈墩,装什么可怜,就不该给你假。
陈墩缩脖,一副更可怜的样子,这真不关我事,您不能迁怒。
萧四假装抽陈墩,陈墩一溜烟地跑前面给茶茶开门带路。
萧四回屋拿了件茶茶的披风,看来真是憋坏了,衣服也不换了穿着他长的及地的袍子就要出去。
茶茶等四哥给她换好衣服后,把马车的帘子全撩起来,两眼不停地看着车外,“四哥,你能醒过来真好。我不知师父是怎么给你疗伤的,我那会儿怎么不好好跟师父说一下呢,即使师父不让我在屋里呆的,我也能趴房顶,抠窗纸。你就那样昏倒了,无知无觉的,茶茶很害怕。茶茶学着师父的样子坐你身后,一开始手也不知该怎么摆,该怎么做......”想起前几日的仓皇无措,茶茶还是有后怕。
萧四把茶茶搂过来,“没事了,都过去了。”
茶茶窝在四哥怀里,随着马车驶入大街,渐渐有了喧闹声,有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为了生计忙碌的小贩,与小贩讨价还价的阿婆,央求着父母买零嘴的小孩儿.......鲜活又生动,布衣茶饭人间烟火,“四哥,活着真好呀~”
“嗯,确实。”
茶茶的思愁来的快去的也快,安顿赶马车的陈墩,“先去找算命的,然后我们去吃好吃达。”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