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证明如此。 在第92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颁给出演《小丑》的华金·菲尼克斯后,体验派表演的拥护者们高声欢呼。 而方法派在观众的群体中,就显得不够吃香了,尤其是在获奖方面。 方法派与体验派一样,他们都脱胎于前苏联戏剧家康士坦丁史丹尼斯拉夫斯基所创立的,写实主义表演体系的演技训练,主要通过演员外在的肢体和表情,深入地挖掘出人性、人心的复杂性。 在方法派中比较出名的演员有出演《黑天鹅》的娜塔莉·波特曼、出演《生死豪情》的马特·达蒙。 方法派强调对出演角色行为的重现,比如为了出演《黑天鹅》中的芭蕾舞演员,波特曼曾经经历了长达一年的专业芭蕾舞训练,高强度的训练和节食让她直言恶心。 同原生的体验派不同的是,方法派并不要求演员和演出角色情感上的高度一致,它允许演员通过情感替代、情绪记忆的方式来达到演出角色的情感。 比如,在同样要求出演男性同志的情况下,方法派会允许你将对女性的好感进行替代,用对异性的好感去表达对同性的感觉。 但是同样的,他也让演绎出的人物有一些失真。 不过万事万物都没有绝对的好或者不好,就像体验派容易让演员陷进去,容易造成心理疾病一样,方法派也有自己的好处和优势。 方法派的优势,则是在于它降低了对演员本身的要求。 它可以通过其他的技术手段,让天赋和资质较为普通的演员,也能通过长时间的复制和模仿来达到很好的演出效果。 但是模仿和复制,终究是下乘,这也是方法派的演员极难拿奖的原因。 如果说前两类派别的演员是以第一人称的视角进行演出,那么表现派演员则更注重从第三人称的视角去设计他所要出演的角色。 表现派的演员在拍摄之前,往往会预先在内心构建他所需要出演的这个角色的“角色的形象”。 然后,他们再通过对这个预先设定好的形象进行模仿,从而达到演出的效果。 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像体验派?确实是有点像,体验派和表现派的根本是差不多的,它们的区别只在于目的上。 国内在前些时候出过一些表演类的综艺节目,像是《演员的诞生》、《颠覆对决》这些。 其中,表现派比较知名的就有像宋单单老师、张国力老师等几人。 表现派在演出上的运用,比较类似于TVB剧集里对演员的调教。 TVB内部对演员的培训很多是将老一辈演员的演出经历提取成册,制定一些具体的实践标准。 之后的演员需要去表达某种情绪时,只需将这个设计好的实践标准模仿一遍就行了。 当然也有很多方法派的演员通过自身的生活经历、演出经验去构建这个模拟对象。 当演员本身有一定的演出积累时,方法派的演员也能呈现很传神的演出。 所以,总的来说,在演员这个群体当中,体验派是大于表现派,表现派又大于方法派的。 体验派的演出能给予人最大的触动,也许就是来自于演员融入角色后,作为普通人的反应。 我们观看电影,的确是为了超出生活,但也并非脱离生活。 我们把自己当幻想寄托于主角身上,让他带着我们的期待穿越星河、踏遍四方。 但即便冒险本身无法触摸,我们也仍是希望经历冒险的感受是能够理解的。 目睹星河,我们感知浩渺;对视挚爱,我们体会温情。 正是这些能够感知的共鸣让我们沉浸于电影,沉浸于这些故事中。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我们比以往生活在一个更需要理解的时代。 当网络愈发容易的表达观点,很多人都在不断的诉说中失去了聆听、失去了共鸣的能力。 也许体验派的演出也是在向我们输送着这样的一个观点:如果你需要懂得对方,你至少得去理解对方的处境。 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网络上的喷子就是这样的。 与人的交互不只是电影里的三幕两版,它更在于遇见他前的了解,还有互相道别后的回念。 将同每个人的相遇放在一个更长的时间段中考量,就好像体验派的表演本身,也好像我们的人生经历。 进入角色、演出角色、走出角色。 只有你认真对待这份相遇,平静的去理解你的遇见,兴许你也能在这个渴求理解的时代,找到你需要的那份共鸣。 说的有点远了,待会又有人要说水字数给差评了,咳咳,回归正题。 在孟小天说完一切,含情脉脉的看着林嫣然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又一次的刷新了自己的脑子。 首先被刷新的就是苏忱,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是...这孟小天不是林嫣然的现任吗?怎么突然成了未来的现任了? 虚空现任?虚空男朋友? 玛德uzi听了都要给你点个赞啊! 苏忱傻了以后,吴通和徐芳圆两个人的脑子就清醒了。 尤其是吴通。 卧槽?这个孟小天还不是林嫣然的男朋友,那他凭什么这么狂啊? 诶不是...这人真的有病吧? 而徐芳圆作为一直待在林嫣然身边的人,林嫣然认识什么人,接触什么人,就连微信加过什么人,徐芳圆都一清二楚。 所以... 林嫣然都不认识你,你搁这儿发什么情呢?!